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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沒瞧見劉正方那個嘴臉,他孃的,臉都綠了,岑啊,這回你可是給兄弟我漲臉了,在上頭面前咱們可是刷足了存在感”
“是啊,團長”
“唉,你別說啊,這劉正方那個性子是一點沒變啊,還說什麼是他的部隊消耗了大批日軍才使我們有機可乘,草,德行!兄弟沒事啊,你的突擊小隊沒了咱們在重新組建,裝備比之前還要好”
“好勒”由於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我又不想打擾了文海的雅興,於是只好勉強的應和著,畢竟好久沒見他這麼開心了。但剛才的戰鬥中帶給我的後勁依然不小,有點像民間傳說裡的靈魂要出竅似的,即使我很勞累但依舊無法入睡,沒多久天就黑了下來,我實在是受不了就讓人把我抬進後邊的卡車上。沒想到這輛車上竟然還有石田,那個日本軍官以及看守他的兩個衛兵。他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卻沒有搭理他,畢竟對於日本人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記得閣下是姓方吧”
我剛一躺下就聽到這句蹩腳的中文,隨即就將目光移向石田,他依舊像個無辜的小白兔一樣微笑。
“感情你小子會中文啊,投降那天咋不見你顯擺呢”我說。
“我的中國話不是太好,另外那種場合我們都代表著各自的國家,雖然我們戰敗了,但還是要保持相應的理解,說日語更合適”他說。
“都他孃的投降了還這麼能擺譜”說罷我便要睡去。石田本想繼續說些什麼,但那2個衛兵也示意石田不要再多嘴。汽車的顛簸加上渾身的疼痛使我無法安然入睡,我也不由得的起來點了根菸,那2名衛兵也陪我抽起起來。看石田的樣子仍就是想要說些什麼,但看到2名衛兵後他不得不安份起來,這種預欲言又止的神情著實讓我忍俊不禁,既然睡垂不著,那我便陪他聊聊罷
“小子,你是日本哪人啊?”我說。
“北海道人,長官”見我和他搭話,石田立馬就來了精神。
“哦,我前兩年,抓了兩俘虜,是鹿兒鳥人,那兩小子短胖短時不像你,像個小白臉似的”對於譏諷日本人我始終是樂此不疲。石田依舊不怒不惱,這讓我不由得懷疑他是一個笑面虎之類的角色,他說:“長官說笑了,應該是鹿兒島人,不是鳥人,不過想必您應該是故意這麼叫的,畢竟對於您來說,我們是侵略者,您怎麼說都是符合羅輯的”
“像你這樣的貴子,我倒是第一次見”
“換位思考嘛,你我都是軍人,如果我是閣下的話也會對侵略我們國家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