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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張辰逸揉著後脖頸悠悠轉醒，他按了按額頭，有點茫然，“趙哥，我怎麼了？許珊珊……”
“她拿著鑰匙殘片走了。”趙小石說，“昨晚你情緒暴走……”他簡單解釋了下，“我用留影石記錄了，詳細的你自己看吧。”
看完留影石張辰逸有些沉默。
“怎麼著？是對許珊珊還有意思？”趙小石拍拍好兄弟的肩膀，“我不知道你們過去經歷了什麼事，想必分手後也有幾年未見了，該放下的就得放下，你遊戲花叢的那股勁兒呢？”
張辰逸揉揉臉頰，頹喪道：“不一樣。我後面遇到的每個女孩子都不是她。”
趙小石聽得牙酸，“既然還喜歡，就去追麼，做這副死樣子給誰看？在濁世裡最忌心緒不寧，小心隊長得空收拾你。”
“……”張辰逸捂了捂臉，有些難過，“我和她早就回不去了。我緩緩，我緩緩就好了。”
趙小石索性把空間留給他，等他自己翻篇兒。
……
張辰逸洗漱了一番，就又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樣，搖著摺扇，端的是風流。
他喝了口給他留的粥，一張臉頓時皺成了苦瓜，嘴裡的苦粥一時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發覺程九九看猴兒似的目光，他狠狠心嚥下了嘴裡的苦粥。
餘光瞥見蔫蔫的大白狗，他一口氣嗆住，震聲道：“小白腦袋怎麼禿了？！”
白毛系統狗嗚咽一聲，埋著腦袋撅著屁股暴風哭泣。
程九九十指交叉活動了下指關節，然後從陸隊手裡接過一卷繃帶給自己纏腳和小腿……這個，嗯，是個技術活，她得琢磨琢磨。
“喏。”趙小石一臉高深莫測的點點正手忙腳亂玩繃帶的某人，“她乾的，隊長沒吱聲。”
“呵，小白這隻賤狗，”張辰逸一臉嘲笑，“當牆頭草就是禿的早。”
趙小石默默道：“所以小白到底是誰的狗？”
“這是個好問題。”張辰逸睇他，“我不知道小白是姓陸還是姓程，但這碗苦粥，它一定姓趙！說說吧，粥怎麼回事？”
趙小石冷漠臉，幽幽道：“媽媽牌去火粥，你值得擁有。”
“……”張辰逸……他想把粥碗蓋他頭上去，“趙小石，沒事吧你？”
趙小石拿出一塊留影石注入靈力，這塊留影石裡的內容被掐頭去尾，只剩下四個字——
“石頭媽媽……”
迴圈播放。
張辰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