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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多,夫子很嚴厲。也別指望有什麼同門情誼,大家在山上還能過得去,下了山,就都是敵人。”
他摩挲著手上的戒指,“也不知道山主怎麼想的,明明日後都是要撕破臉的,偏偏又要將人放在一起養大。”
阮玉英察覺到了郗真低沉下來的情緒,道:“聽你話中的意思,你好像很不願意與你這位師兄為敵?”
郗真沒有回答,只摸了摸脖子。為了遮擋脖子上的痕跡,他今日穿的是件立領長袍,微微挺括的領子磨得他難受。
他看向阮玉英,轉了話題,道:“阮公子,如果你想聽九嶷山的事,可以隨時來找我。但是爭花令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一定要拿到它。”
阮玉英沉吟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道:“其實,這塊令牌於我並沒有用處。只是我哥哥見我向往九嶷山,所以尋來給我解悶的東西,你若要,就拿去吧。”
郗真喜出望外,眉眼都生動了起來。
“且慢。”突然而來的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郗真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錦袍男子與謝離一同走上水榭。那男子與阮玉英長得一模一樣,卻是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阮玉英風流,這個人卻周身上下規規矩矩的,再沉穩不過。
阮玉英起身,拱手行禮道:“哥哥。”
這就是阮玉英的同胞兄長,阮同光。
“你的那枚令牌,我有用處。”阮同光道。
阮玉英面色為難,“可我剛剛答應,要將令牌送與郗公子。”
阮同光看向郗真,郗真卻死死盯著自己身邊的謝離。
阮同光沉吟片刻,道:“呂梁的礦山可以開採了,父親有意讓你督辦此事?”
阮玉英十分驚訝,“陛下不是派人接管了礦山嗎?”
“多虧了謝公子獻計,”阮同光道:“陛下雖未歸還礦山,但仍命我等開採,承諾十中之三歸我們所有。”
阮同光看向自己的胞弟,“開礦是大事,稍有不甚便會造成礦工傷亡。你總說要為生民立命,就從恩澤那些礦工開始吧。”
這是個讓阮玉英無法拒絕的條件,他為難地看向郗真。郗真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道:“無妨。”
阮玉英便將爭花令給了阮同光,隨後他向郗真一揖到底,“他日若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郗公子只管開口。”
郗真勉強扯了扯嘴角,道:“客氣了。”
說罷,郗真不願多留,幾乎是立刻就起身離開了。
謝離拿過令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