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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她顫抖的愈發的厲害起來,只緊緊的攥住束縛起來的帳子,狠狠的拽了下來。
滿室的旖旎,皆擋在這明黃色的龍紋帳外。
屋內仍是窒悶,更彌散著濃郁的龍涎香,他早已熟睡,綠萼卻張開眸子,任由如何掙扎都睡不著。
她心裡煩悶萬分,不由得想到那日在潼城與王爺耳鬢廝磨之景,又想著他竟那樣的騙自己,又想著浣月。倘若自己未曾被宜州知府搶娶,自己未遇見祁王殿下,那自己的人生又有怎樣的境遇,只是各安天命罷了,自己或許嫁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相夫教子。
微風吹拂著帳幔,她睜著一雙潑墨似的眸子,蒼白的面容,散亂的青絲,好似萬千的煩惱皆壓在心頭,直壓得人喘不上起來。
殿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卻聽見順公公和尚在守夜的徐公公說話,“章大人連夜來了密報,快些將皇上喚起來罷,免得耽誤了大事。”
“我哪裡有膽量喊,皇上才睡下……”徐公公的聲音愈來愈低,直至綠萼再也聽不清只詞片語。
綠萼輕輕的牽了牽李胤的衣襟,只在他的耳邊呢喃道:“皇上,來了密報,您快去瞧罷,免得耽誤了大事。”
他悠悠的轉醒,臉上滿是睏意,只淡淡的道:“讓他們進來罷。”
綠萼披上衣衫,只大聲的喊道:“進來回話罷。”
順公公正在外面急得團團轉,又不敢打擾,只得了之句話,如遭大赦,趕忙進了殿內,將手裡的密報隔著簾子呈了上去。
李胤接過密封的信箋,徐徐的開啟,放眼去瞧。蒼白的手背上綻出青筋,眼底的戾氣大盛。“皇上這是怎麼了?”綠萼只感覺事情不妙,便只接過那信箋去瞧,自己不識字,李胤又不肯說,她只問了起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故?”
他的臉上滿是疼惜和不忍,只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的父親……”
她的臉色乍變,心頭一絞,只拉著他的袖子,急忙道:“臣妾的父親怎麼了?不是被流放到邊疆去了嗎?”
李胤並不答她,她一時心急,只赤腳跑了幾步,撩開簾子將書信遞到順公公跟前,亦不顧及什麼規矩,只狠狠的抓住他的衣領,滿臉急迫的道:“我父親怎麼了?你念給本宮聽……若你有所隱瞞,本宮決不饒你……”
他瞧了瞧皇上的臉色,只拿起書信瞧了兩眼,便唯唯諾諾的道:“阮大人去邊疆,途徑常山一帶,遇見土匪,被殺了,陪同的幾十個官差,皆命喪黃泉。大人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