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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冷靜拿著袖子按住她的額頭,月白色的袖子頓時鮮紅一片。
浣月早嚇得涕淚交加,哆哆嗦嗦的喚著,“夫人……夫人。”
待御醫過來診治,向雲義道:“夫人的病是心病,藥石無醫。”
“究竟是什麼病?”
失魂瘋!若是清醒著便與往常無異,若是病起來,則會神智不清,如同痴兒,甚至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雲義聽得此言,眉宇緊皺,“怎麼會這樣?”
御醫恭恭敬敬的道:“夫人從城樓上跳下來,早已傷了頭,又加上受了什麼刺激,才迷失了心智!”
御醫走後,雲義在帳內躺著,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倒是很難讓人再與昔日那錦衣華服,權勢滔天的皇貴妃聯想到一起,她的呼吸微弱,似時刻都要消匿一般寶瞳。
浣月煎了藥來,吹得稍涼,意欲喂藥,卻見綠萼雙唇緊閉,浣月雖拿著湯匙,卻如何都撬不開她的牙關,只急了一頭汗來,黑褐色藥亦是灑了大半。
雲義道:“你再去煎一碗罷,我來。”便屈伸上前,將她不斷掙扎的手牢牢的控制住。
浣月見綠萼不再惱了,心下略微放心,便趕忙出去煎藥。
他一把將半碗的藥灌在她的嘴裡,然後狠狠的扼制住她的下巴,生怕她再吐出來。
苦澀的藥汁終於被她吞嚥乾淨,他放開她,卻見她拼命的咳嗽起來,原本好不容易吞下去的湯汁又吐了出來。
他緊抿雙唇,抿的下頜也收緊,蒼白的俊臉愈發的顯得褪盡血色。
“他們怎麼能這般的待你?”他悲哀的看著她,胸口急劇起伏。
不知過了多久,他低頭,唇角微揚,噙了抹嘲諷的笑,“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說旁人呢?當初騙你進宮我亦是始作俑者。當初是我聽聞宜州出了一位傾國傾城的的美人,便建議祁王去尋的。有聽聞宜州的太守至極,便不得不用計逼得你家破人亡……”
綠萼攥住被子的手驀然發力,纖長的指甲斷裂,卻渾然未覺一般。冷冷的指尖沁出來的血都是冰涼的,森冷至極的洗桐宮,紛雜間,她一念閃過,所有的迷霧在瞬間消散,露出底下昭然的謎底。
倘若不是他們的計謀,父親便不會逼她給宜州的太守當妾室,亦不會逼的母親絕望的懸樑自盡,倘若不是母親的死讓她心生絕望,斷然不會隨著那個尊貴無比的祁王進京。
“上元佳節那一日在宮外要殺了我的人,可是王府的人?”她黑曜般的瞳仁死死的盯著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