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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尖冰遇上了熾熱的匕首,硬生生的劃出一道深痕,他知曉她就是他的毒,他的蠱,卻是無法抵擋的了的,飲鴆止渴,卻不能自拔。
“這些事情你莫要擔憂,你是朕的妃嬪,豈能容許他們指手畫腳?”
綠萼道:“那皇上還愛臣妾嗎?皇上莫要騙臣妾,若是皇上說心裡還有臣妾,那臣妾願意再為皇上忍辱偷生,若是無愛了,便放臣妾去罷。”
李胤的眼底愈發的複雜,語氣卻出奇的溫和,帶著一點點的暗啞:“朕也不知曉,朕只知道不能失去你。”
她羸弱蒼白的臉龐上,眸子亮的驚人,卻有著淡淡的溼意,似乎可以直直的刺進他的心底:“那皇上會保護臣妾嗎?您曾經答應過臣妾,不會傷害綠萼,可是您卻親手將綠萼打進冷宮不聞不問。”
他轉過臉去,淡淡的說:“朕不會了,只要你心裡有朕,不要再心裡想的唸的都是旁人了。”
綠萼緊緊的攥住裙角,眼裡有些欣慰。原來他終究還是在乎她的,只要有一點點的帝王之愛,便足以讓她復仇。
“皇上,金鑾殿的大臣……”徐公公硬著頭皮上來,話尚未說完便被李胤給硬生生的打斷。
“今日的早朝免了……”他的聲音冰涼,“侍奉皇貴妃的人罰俸三個月,若再丟了娘娘,看朕不要了你們的腦袋。”
她身子騰空猛地被他抱起,她隔著他寬厚的肩膀看見眾人誠惶誠恐的樣子,嘴角不由得勾出了冷笑,原來帝王之愛才是立足之本,才是她手裡的利刃。
如玉的蓋碗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原本今年新進貢的碧螺濺在地磚上,頓時散發出濃郁的茶香。
洛婷傾原本清麗的眸子裡滿是怒火:“溫姐姐,這女人可留不得了,皇上居然為了她把早朝都免了,以後的日子還指不定如何狐媚惑主呢。”
溫初珍道:“哼,聽說今日跳了湖,倘若真的一心尋死,豈能皇上帶人一到才跳?只怕是裝裝樣子,讓聖上可憐她罷。”
洛婷傾道:“皇上可真真是讓她騙了去,依本宮之見,還是讓皇后娘娘勸勸皇上罷。”
溫初珍搖了搖頭,說:“怎麼勸?本宮那個姐姐只會一心的巴結聖上?哪裡會說那樣不中聽的話?她只記得皇后的賢良淑德,只怕惹惱了皇上。”
洛婷傾原本指望著她能去一母同胞的姐姐哪裡說幾句,熟知被這樣不冷不熱的擋了回去,不由得柚子額氣惱,便輕撫著肚子,道:“本宮已有身孕,又不能侍奉聖上,便是留在哪個宮裡與本宮又有何干系,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