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宋景曜拆吃入腹,吃得乾乾淨淨。
宋景曜在認認真真地生氣罵人呢,這傢伙倒好,豎瞳都冒出來了,宋景曜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沈修竹還捏他的耳垂,他忍不住抖了抖,立刻一腳踹過去,惱羞成怒地罵:“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這兩個詞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可惜宋景曜還沒恢復過來,力氣也沒多少,踢了也不疼。不過,大概就算疼,但因為是宋景曜踢的,沈修竹也能面不改色笑眯眯的,繼續縱容著他。
畢竟,沈修竹最懂宋景曜的性格了。在外他向來都疏離隨意,只有在真正心裡承認的親密人面前,他才會暴露出這樣的小性子。
這還是沈修竹寵出來的。被寵愛的人才會作,沒人寵的人就只能自己咬牙學會懂事,什麼都往肚子裡咽。
沈修竹最喜歡的就是宋景曜笑得瀟灑燦爛,活得灑脫肆意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太陽,溫暖極了。
所以,他希望宋景曜一直都能保持這樣,不用被抹去稜角,妥協讓步,慢慢一步步失去自我。
就這樣,就這樣就好了。
沈修竹微微笑著,寵溺的眼神都要融化成水,讓人沉溺其中。他彎腰,又把宋景曜抱了起來 。宋景曜雖然小嘴叭叭叭地罵著人,但被抱起來了,就下意識地配合,摟住沈修竹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讓他不那麼費力。
宋景曜捏著他的臉,說:“以後不準這樣了,知道嗎?”
語氣就像在教訓做錯事了的大狗狗,但大狗狗嗷嗚嗷嗚,態度良好,下一次還是會再犯,說了也沒用。
宋景曜被放到床上了。
沈修竹坐在床沿,單膝半跪著,從床頭櫃拿出了一管藥膏,就溫和體貼地說:“是不是破皮了?我給你塗藥。”
宋景曜一聽,覺得擦藥膏也好,但一抬頭,就對上了沈修竹漆黑幽深的眼睛,覺得不太對勁,心裡湧起了濃濃的危機感。
頓時炸起了毛,變成警惕的貓兒一樣,瞪著沈修竹迅速後退,“不用,我自己塗就好。”
沈修竹卻不為所動,“總有些地方,你自己塗不太方便。”
說著,他就伸手抓住了想逃跑的宋景曜的腳腕,輕輕鬆鬆就把人拽了過來。
宋景曜頭皮發麻,下意識開始蹬腿掙扎,但他身上就只簡單地裹了一件浴袍,這麼胡亂踢著,兩條白生生的腿露了出來,浴袍的腰帶都散了,大片的白皙淡紅的面板清晰可見,這遮掩幾乎算是沒什麼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