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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斯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越崎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忙轉頭去看,剛好看到他在揉眼睛。
“大人……”他打了個哈欠,“傷口還疼嗎?”
越崎摸了摸手臂,又摸了摸肚子,已經不疼了,但能摸得到凸起。她掀開被子,拉起上衣,對著窗戶透進來的光仔細打量傷口,受傷處結了淡紅的疤。
“應該已經好了吧。”越崎用力握拳,她記得當時手臂上的肉應該是被撕下來了,但現在她發力都不疼了,魔法世界的藥劑真神奇。
檢查完身體之後,越崎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話說……為什麼你會在我的房間裡?”
阿比斯面不改色:“擔心您晚上醒來需要幫助的時候找不到人,所以我在為您守夜。”
很合理的解釋。
但越崎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為什麼不是維拉蒂斯守夜?”她問。
“維拉蒂斯不行,她不夠細心。”阿比斯從容地誣陷金斯伯格法官,“我比較有經驗。”
還沒等越崎開口,阿比斯自然地銜接了下一個話題拉開了越崎的關注,“對了,昨天奧克利和他的小弟們帶了很多嘆息柳回來,我記得今天您還要和材料商做交易吧?”這是從話很多一直都沒停過的索爾查那裡聽到的。
聽到有錢賺越崎立刻就精神了,從床上下來:“走,去倉庫看看。”
她興沖沖地出了門,又狼狽地回來了。
忘記洗漱了。
刷牙洗臉的時候,越崎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這衣服都好幾天沒洗了,還沾了血,有很奇怪的味道。但是她沒有可換洗的衣物,是不是該去莉莉鎮買套新的了?
出門前,越崎看了看正在擦拭劍的阿比斯一眼,鬼使神差地問道:“它有多貴重?”
阿比斯擦劍的手一頓,抬頭平靜地說:“故人之贈。”
越崎聞言輕鬆地笑了:“啊,還真是挺重要的。如果索爾查沒有拿出藥劑,你真的獻祭了這把劍救我的話,你會後悔嗎?”
“不會。”阿比斯背起劍,走到越崎身前,“劍是重任,您也是重任,於我而言並無差別。”
“怎麼會沒有差別?兩份重任肯定會比一份重任要沉重得多。”越崎話鋒一轉,“說起來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為什麼這麼順其自然地接受了我的身份?我還以為像你一樣強大的人會很倨傲呢。”
“沒有什麼接受不接受的。”阿比斯不跟她繞圈子,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