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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罪,你必須清醒。”
超人先生愣愣地僵著,腳下的冰面突然開裂,他站在浮冰上,搖搖晃晃,五官慢慢皺起,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看他那麼可憐,我本想伸手拉他回來,結果冷酷的B先生直接把我提到身後,只許我安靜地聽。
我這時候絕不敢反抗,只好閉上嘴偷偷往旁邊瞟。
布魯斯和阿福也在聽,他們沒有下車,離得更遠,卻比我專心致志。
阿福不喜歡超人,但即使如此,他一刻不離超人先生的眼裡,有一瞬間閃過不忍,他好像十分難過。
布魯斯的臉被阿福擋住了大半,露出的那一隻眼睛除卻凌厲,也有我說不清楚的深沉顏色暈染。
不行,他們都好嚴肅,這樣下去我要憋死了。
這時候的B先生嚴厲得恐怖,我不敢和他正面對抗,絞盡腦汁刨了刨記憶庫存,還真被我刨出了一句能插進來的話:“那個那個,布魯斯之前不是說,要教我什麼叫做‘責任’嗎?”
我大膽拽他的披風,阻止他把超人先生生吞掉:“B先生,你別這麼兇,超人先生現在比我笨多啦,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你得——教教他,好不好?呃、呃,我和他一起學!”
B先生不肯回頭看我。
北風颳起,吹亂了思緒與沉默。
“蝙蝠俠先生,您確實對他太嚴厲了。”阿福緩緩說,伴著苦笑,“我們都是。”
布魯斯停頓片刻,也道:“好吧,我勉強贊成。B,給撒拉的第一節課你來上,相信自己,你不會搞砸。”
我使勁拽披風。
“……”
“好。”
B先生同意了,但他居然很不負責地把上課的重任甩給了別人!
橫跨廣闊緯度的聯絡第三次接通,通訊器對面的男人聲音有些耳熟,和B先生怪像的,不過還是有區別。
他說——
……
“克拉克·肯特。”
蝙蝠俠——當然是這個世界的——叫出超人的真名。
他約有四五十歲,土黃色防風外套胡亂套在蝙蝠制服外,即使過了一段極度煎熬的苦日子,魁梧的身形仍毫不佝僂,露出的下巴布滿疤痕,嘴唇緊抿,看上去還真與他年長那位同位體格外相似。
有個最大的區別:這個蝙蝠俠摘掉了他的護目鏡。
通訊器緊握在他手中,髒兮兮的手套因用力而變形,缺光的地底基地內,所有活著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