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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長這下滿意了嗎?”
“我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假話,卻被你們如此妄自揣測。”
“這隻能說明你們心思狹隘,目光短淺!”
梁松罵的極髒,懟的範天雷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如果不是猜到了那位大人物的身份,此刻他也許還能為自己辯駁幾句。
但是梁松背後是那位大人物在撐腰。
他一個小小的參謀長,對對方而言,甚至連條蚊子腿都不如。
更關鍵的是,梁松說的沒有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錯什麼,錯的一直是他。
是他小心眼,一定要和梁松做對,才將各種髒水都潑在他的身上,還自以為正義。
這麼說來,梁松其實給過他很多次機會。
可是他都……
意識到一切,範天雷忽然洩了氣,像是一個雙打的茄子似的。
他縮在椅子裡不吭聲,也彷彿沒了氣息。
事已至此,一切都晚了。
他只能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為自己曾經的自以為是負責。
梁松看著他這模樣,眼底沒有絲毫動容。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位高權重者,僅憑一己私慾就妄自揣測別人。
就像上次他被剝奪軍籍一事。
如果不是範叔叔認得他知道他的底細。
他現在已經被釘在恥辱柱上,哪怕是他什麼都沒有做!
所以範天雷現在所有的下場,都是他自找的。
他並不無辜。
侯亮平看著範天雷這模樣,心也是涼了半截,但他從始至終都沒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就算對方是個大人物,也找不到他的麻煩。
“事已至此,誤會都已經解除了,那便沒什麼事情。”
侯亮平說著就要跑。
但被祁同偉發現及時攔住。
“侯局長事情不是這麼辦的吧?”
侯亮平臉色難看,“你什麼意思?”
祁同偉沒說話,而是看向梁松,像是在聽他發落一樣。
梁鬆緩緩站直了身子,目光陰冷。
“侯局長是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可這並不代表你無辜。”
侯亮平支支吾吾,“我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
“我不過是看你行為不正常,覺得你有嫌疑並且專注查案罷了,現在誤會解除了 不就沒事了,我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