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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琢靜靜地坐在床沿邊,把小嫂子扣在懷裡,調暗的檯燈燈光映在他左半邊臉頰上,把稜角輪廓刻印得細膩柔和。
他替文羚用手虛捂著暖了暖手腕上的勒痕,等到他的身體完全放鬆軟化,服帖地靠在自己懷裡,才解開他身上大哥的襯衫扔到了床底下。
小小的臥室似乎升溫了幾度,他們在黑暗中沉默地相互緊貼著身體。
“我能做點什麼取悅你嗎?”梁如琢勾起唇角,鼻尖蹭在小嫂子頭髮間,莫名熟悉的洗髮水氣味灌進鼻腔,回憶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就是自己常用的牌子。
他嘴角的笑意立刻漾滿了梨渦,不自覺地給小嫂子揉著拇指和虎口的關節。
“下次他不會讓我做青椒了……我多放了一把鹽,嘻嘻。”
他聽見小嫂子在懷裡軟乎乎地這麼說,於是呼吸都變得熾熱起來,把他嬌小孱弱的身體裹在自己襯衫裡,跪在床上瘋狂地與他接吻。
壞天使。梁如琢在心裡默唸著他的小玫瑰的惡行,撫摸著櫥窗裡僅展示用的昂貴寶石,心安理得地揣進自己的口袋,他不準小嫂子再向他哥乞憐,撫摸著他脊背上的烏鴉刺青喑啞道:“羚兒。”
小嫂子的身體抖了一下,在臺燈暗光下目光熠熠地仰望著他。
他說他畫畫時最喜歡聽的歌是g ich nach ha,翻譯成中文是帶我回家。他是肖申克牢籠裡最渴望自由的年輕美人,日日夜夜落筆時都點燃著熱情。
其實他還是讀不懂小嫂子。
但他讀懂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哥的電話及時響起來,小嫂子今夜大概會被他乾死在這張溫馨的小床上,而他大概也會被小嫂子記恨在心裡,覺得他不是星星,是隕石,在觀星時猝不及防撲到他身上,把他砸了一個大坑。
來電顯示“野叔”,小嫂子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接起電話,說話的是一個陌生人。
他眼看著小嫂子的臉從蒼白一下子變得煞白,血色被電話裡的人吸去了似的。
“野叔?車禍?在哪?!”
梁在野出車禍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瞬間,梁如琢以為自己會笑出聲來,實際上他拿了車鑰匙,立刻開車趕去電話裡通知的醫院。
小嫂子也跟在身邊,雙手捧著手機坐在副駕駛,緊緊皺著眉。
他們是跟救護車一塊兒到的,梁在野躺在擔架床上,整張臉都被血模糊了,手臂上的血還在順著指尖往地上滴。
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