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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閱讀了我的想法?
意識到這句話一旦問出來,就等於向溫酌承認自己想看他了。
“是不是什麼?”
“沒什麼!洗你的!”
“那你還不進來拿吹風機?”
溫酌這麼一問,衛凌蹭地站起來。
“是你叫我進去的啊!可不是我要故意看你的啊!”
“我沒有你好看。”
這句話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衛凌都不知道溫酌是嘲他呢,還是真那麼覺得。
他快步進了浴室,想著拿了吹風機就走,可千萬別給溫酌什麼話柄。
誰知道溫酌竟然開口說:“把噴霧遞過來。”
衛凌真的想崩潰了——兄弟啊,我嘴巴上說不想看你,其實我心裡是想看的。
你不要給我製造機會可以的不?
衛凌拿了噴霧,沒敢走到浴缸邊,只是遞過去。
“你就這麼懶,多走一步會骨折?”
哥,再多走一步,我就能看到你了。
衛凌又挪了一步。
溫酌的手伸過來,扣住的不是噴霧,而是衛凌的手腕,輕輕一拽,衛凌就差點趴下去。
視線落入水裡,從指尖到頭髮絲兒都要熱起來。
溫酌真的有腹肌,而且線條分明有力度,卻毫不誇張,腰部的線條也很有勁力感。
真的是穿上西裝襯衫,斯文有氣質。
脫了之後……很有視覺侵略感。
衛凌單手撐著浴缸,連呼吸都不敢。
溫酌鬆開了他的手,衛凌把噴霧一扔:“給你!”
他跟逃命一樣離開了。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吹頭,頭髮吹乾了也沒感覺到。
就像是要用吹風機的聲音來掩飾自己的過度的呼吸心跳。
“你吹太久了,頭髮會枯掉。”溫酌的聲音響起。
他好像是從浴缸裡站起來了,水流稀里嘩啦落下來,聽得衛凌又是一陣心顫。
接著是放水的聲音。
是了,畸獸的口水那麼臭,溫酌那麼愛乾淨,洗兩遍都算少的。
衛凌向後,躺在了那張床上,扯過被子蓋住腦袋,但是一閉上眼睛,就是溫酌的樣子。
他閉著眼睛,溼潤的柔和的輪廓,卻又讓人安心。
等到溫酌走出來的時候,發現衛凌就蜷在床的一邊,藥劑盒子開啟了,注射器就握在手裡,他卻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