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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謂仍帶著親暱,彷彿對最近的新聞毫不知情,兩人之前分別時的撕破臉更像是假象一樣。
張景宣心底發冷:“猗猗,我、我想見你。”
“哦?為什麼呢?”
赫胥猗饒有興致的語氣讓張景宣怒火中燒,卻敢怒不敢言。
“張家最近發生的事是你做的對不對?對付了許家之後,就輪到我們了,是不是?”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赫胥猗全盤否認,話說得十分有技巧,“最近的事我也有關注,好像證據確鑿了。唉,張叔叔和景宣哥哥你都有點不應該啊。”
張景宣原本還想錄下兩人的對話,沒想到赫胥猗如此滴水不漏,只能退而求其次道:“我知道在電話裡說不方便,能不能讓我見你一面?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最近有點忙……”
“猗猗!”察覺到對面似乎想掛電話,張景宣忙不迭地道,“你還記得當初寫給我的那封信嗎?我一直珍藏著,每次覺得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一看。我很懷念過去,你是不是也一樣?”
那是一封情書,是戀愛中的少女向愛慕之人發出的勇敢告白,是願意為愛拋棄世俗束縛,奔向自由的決心。
青澀、熱烈且萌動人心,若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或許還是一樁能讓人會心一笑的美談。
可對於已經和尹如琢結婚的赫胥猗來說,這無疑是一段黑歷史,若是重見天日必然能掀起不小的風波。
張景宣在賭,賭赫胥猗會受制於此。
對面沉默良久,終於傳來了聲音。
“你來景遠酒店二樓的餐廳。”
張景宣鬆了口氣——只要赫胥猗願意見他,就意味著還有得談。他在九諸已經混不下去,與他父親有牽扯的一些勢力蠢蠢欲動,在事態變得更加嚴峻之前,他希望能逃出九諸。
可是因為張申的事,他已經被限制了出入境,現在還有能力幫他的或許真的只剩下背靠尹家的赫胥猗了。
赫胥猗神情淡然地掛了電話,另一隻手中把玩著的卻是一把□□。
她確實沒想到張景宣還保留著那封信,但願意見他卻不是由於這個原因。那封信讓她厭惡作嘔,但並不足以讓她害怕。畢竟她既不在意尹如琢的看法,也不在意那些世人的看法。
見張景宣是她一早就決定好了的事,她想要當面拆穿張景宣的虛偽與不堪,想要讓他品嚐背叛和絕望的滋味。
張景宣全副武裝生怕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