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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之期近在眼前,隨著法院調查的深入,許秦雄的個人賬戶也早就被凍結。
他原本還希望張景宣介紹的那位金主能再幫忙籌措一些資金,又或者將那片土地直接賣給他。然而人家顯然不傻,一億能到手的東西為何要多花錢呢?
秦雄知道自己已經回天乏術。
他這些天在家思來想去,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很有可能是一場針對自己設下的陷阱。
否則事情又怎麼會那麼湊巧,在他剛做完抵押貸款沒多久,公司的那些股東就會申請保全呢?
如果真的下定決心賣那塊地,許家一定不會走到這個地步,是他想要兩全其美這才被別人鑽了空子。如今別說那塊地了,就連公司都已經保全不住。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在這人生巔峰栽了跟頭,而起因僅僅只是因為女兒的一場鬧劇。
更讓許秦雄心寒的是,張景宣這個狼子野心的畜生很可能參與其中。
要不是張景宣牽線搭橋,要不是對方這般誠意滿滿,他怎麼可能會掉入這個陷阱呢?
可是當他再想找張景宣的時候,對方已經避而不見,工作也已經請了長假。
山窮水盡之下,許秦雄不得不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雖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他已經走投無路,赫胥復卻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他相信對方比自己更怕舊事重提。
手機鈴聲擾人清夢,赫胥猗不情不願地從溫暖的被窩中伸出手臂,也沒仔細看就接了起來,“喂?”
“猗猗,是我……”
只不過手機中傳出的聲音讓她瞬間清醒過來,身體也因此有一些僵硬。
尹如琢因這陣鈴聲醒來,親暱地抱住了赫胥猗的身體。
“有什麼事嗎?”
赫胥猗一邊回應張景宣,一邊用動作安撫尹如琢。
尹如琢睡眼惺忪地親了親她的臉頰,無聲問道:誰打來的?
“好我知道了,下午見。”
赫胥猗沒說太多,掛了電話歉疚道:“如琢,我下午要出去一下。”
尹如琢稍稍清醒了一些,玩笑道:“昨晚我還說假期都是你的呢,看來是不成了。”
“……老同學突然來約,難得的,我就稍稍去一下。”
赫胥猗說得十分平靜,心中卻有一些懊悔。明明就算在這裡說是張景宣也沒有問題,為什麼要撒謊呢?
畢竟以許家目前的情況,張景宣想請她幫忙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