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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宣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仇恨,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強大與恐怖。
可她依舊擁有弱點,依舊對感情充滿了潔癖。赫胥猗會如此恨他是因為他玷汙了她的愛情,她不肯承認自己喜歡尹如琢,無論如何都說不出愛那個字則是因為她無法玷汙自己的愛情。
“你說不出口,對不對?你根本就不愛她!你因為我無法再愛任何人,你變成了我,所以你才會恨我。”
他或許不會再有翻身之地了,但他也絕不會讓赫胥猗獲得幸福。
如果真有地獄,那他也要拖赫胥猗一起下去——畢竟,這女人也是他真正且唯一愛過的人。
赫胥猗雙目赤紅地望著張景宣,卻一句話都反駁不出口。
張景宣說得沒錯,她已經變成了比對方更惡劣的人。
“那又怎樣?”
可那又怎麼樣?她不愛尹如琢和張景宣有什麼關係?
這只是她和尹如琢之間的事而已。
張景宣突然在這時站起身,面容扭曲地望著赫胥猗,右手之中已握著一把摺疊短刀。
“怎麼樣?反正我已經這樣了,你覺得我會讓你好過嗎?”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赫胥猗逼近。
“猗猗,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曾經溫文儒雅,紳士含蓄的指揮家王子在被逼到絕境之時終於脫下了那層虛偽的皮囊。此時此刻的他,宛如一隻被激怒的瘋狂惡犬。
赫胥猗也是一驚,抬起一隻藏在桌底下的手,其中握著的□□正對著張景宣。
“再過來的話,我就要開槍了。”
貴族少女的興趣愛好可遠不止古典文學和音樂那麼單調,她有合法的持槍資格,也對這樣距離的射擊有自信。
今天她既然敢單獨前來和張景宣攤牌,當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她真的不介意,親手讓他嚐嚐物理上痛苦的滋味。
“你應該知道,我的槍法很準。”
“□□?”張景宣這時卻沒有如赫胥猗預想得那般知難而退,“你可以試試。”
赫胥猗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帶的不是真槍,□□的震懾力果然還是不夠一些。看著他繞過圓桌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她的手心也開始滲出汗水。
終於,□□發射的聲音劃破了空氣,然而張景宣早有準備,竟不知道何時拿起了桌上的膝上型電腦擋在了胸前,恰好彈開了兩個電極。
一切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赫胥猗看著向自己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