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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猗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尹如琢將言不由衷的話說得如此逼真,也是第一次面對她銅牆鐵壁般的面具。
毫無破綻,無懈可擊。
這插曲一過,現場氛圍再次活絡了起來。事實上,比起兩人是否真的離婚,更多人關注的還是兩家目前的關係怎麼樣了。
尹如琢從之前的事件裡全身而退,誰都已經看出來他們不好惹。現在景潤退市,沒什麼關係的恐怕很難搭上這條船。但精琢不一樣,它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去年的輕鋼大受歡迎,據說柳輕卿手中的另一項專利也會在今年實現量產。
赫胥猗十分明白自己手中的優勢,一直致力於推動改進行業標準,屆時他們的競爭力大增,很可能還會影響整個房地產領域。
更重要的是,宋文澤已經被抓兩個多月。尹如琢風風光光地被送回來,這意味著他的情況不容樂觀。有內部訊息的人已經知道宋氏岌岌可危,到時候國內房地產行業將出現大量的真空區,這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這幾件事交雜在一起,透露出的只有一個訊號,那就是和赫胥家、和赫胥猗、和精琢打好關係將會是個一石二鳥的好事。
既能搭上尹家的船,又能在房地產競爭中取得先機,何樂不為呢?
接下來宴會的氣氛十分良好,彷彿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般。
人家那是為愛放手,靈魂伴侶——雖然仔細想一想說了等於什麼都沒說,但反正輪不到他們來管。今天來該吃吃,該喝喝,該續交情的續交情就好。
赫胥猗和尹如琢跳完第一支舞,中場去換衣服。
“你們就真的離婚啦?”宋錦繡站在更衣間,一邊幫赫胥猗換衣服,一邊有點氣急敗壞地道,“都兩年了,她還耿耿於懷呢?就因為你說愛她就要離婚,尹如琢腦子有坑吧?”
“表姐!”赫胥猗皺起眉頭,聲音帶著一股低氣壓,“原本就是我的錯,你不要說了。”
“你是做錯了,但不也在想辦法彌補嗎?她既然能接受無愛的婚姻,為什麼不嘗試著相信你的感情?”
“那你明明還和惜辭相愛,又為什麼要分手?”
宋錦繡被戳到了痛處,聲音一梗,眼眶頓時紅了。
“又不是我想分手的,是祝惜辭那個爛人始亂終棄!”
“她不就是等你一個道歉嗎?你既然那麼喜歡她,為什麼這一次不肯低頭?”
“憑什麼我要給她道歉,我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我那麼喜歡她,她天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