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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繡聽出了赫胥猗的調侃,皺了皺鼻子道:“猗猗,你該理解我才對,這是多少錢啊!都能買不知道多少塊赫胥莊園了,我能不心疼嗎?”
“要不是那麼多錢,你覺得按舅舅犯的事,能被放出來嗎?”
“我巴不得他別被放出來呢,那宋家就都歸了我,正好讓他和你爸爸當獄友去,豈不美哉?”
這位表姐的好心態還真是讓赫胥猗羨慕,這都能調侃。要知道,她想起自己的父親,心情要複雜得多。
赫胥復荒唐不假,但從過往對待家人的態度來看,他並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赫胥猗還記得,他對小時候的自己非常耐心,也經常帶自己玩,可以算得上是個合格的父親。
只是……
赫胥猗想到這裡,不禁微微嘆了口氣:可惜世事難料。
赫胥復那時候確實不壞,但也真的沒什麼才幹,偏偏年輕時心氣又高,被一群狐朋狗友忽悠了幾下,虧了不少買賣。
赫胥謹開始約束他的行為和資金,赫胥復乾脆自暴自棄,天天和一群不務正業的朋友鬼混,還說什麼有自知之明。
赫胥猗雖然很早開始意識到他的無能和荒唐,但總歸是自己的父親,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直至知道他犯下的罪行,她才徹底對方的無可救藥,決定親手將他送進監獄。
矛盾嗎?
怎麼會不矛盾呢?
難過嗎?
當然很難過。
可是她不後悔,重來幾次都不會後悔。
“我想什麼時候去探視赫胥復。”
宋錦繡還在為原本該屬於自己的財產付諸東流痛心疾首,突然聽到赫胥猗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頓時愣住了。
“你……你想好了?”
“嗯,還有張景宣。”
審判結束之後,赫胥猗就再沒見過赫胥復,當然,張景宣也一樣。她最近正打算幫李霞苑上訴,突然就想見見這兩人。
宋錦繡更是驚訝,不禁面露擔憂。
“你不會還沒放下吧?”
“不,正是因為放下了,我才決定去見見他們。”
這兩人曾是她的心魔,也讓她錯失了很多寶貴的事物。可時至今日,她已經決定徹底從那些過往之中畢業。她要向那些不堪的過往告別,要讓糾纏自己的夢魘消失。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沒事的。”
她連承爵宴會那天都熬了過來,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