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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芙蓉、梅花等各類花色,而是一顆硃砂痣。
天子道,只她不同,以示聖眷。
又道,此一眉心痣,非死不拭,至死永存。
後一句,僅帝妃二人知。
眼下被抹痣,鄭盈尺頓時清淚若碎珠,雙膝曲下。
然溫孤儀並沒有讓她跪,掌在她腰間的手穩穩託著,只將帕子擱在案上,“朕盼你早日回來。”
寥寥數語顛倒生死。
太傅府兩年,後宮三年,五年過去,依舊伴君如伴虎。
鄭盈尺半點摸不透他心思。
譬如這一刻,只呆呆望著他。
“允你回去,無需這般動容。”溫孤儀顧左右而言他,給她抹淚,又將帕子遞回去,“朕自然盼你早歸,你不才給朕擇了不少宮嬪進來,後宮還需你打理。”
鄭盈尺抖著手接過帕子,低聲道,“妾遵旨,定不負君恩。”
她被侍女攙扶出殿,就差整個身子軟倚在侍女身上,手足都是軟的,哪還有走的力氣。
內侍監識趣地端來一盆水,給溫孤儀淨手。
“給中丞賜座。”溫孤儀拭完手,轉身問道,“她怎樣?”
裴湛道了聲謝,自然明白問得是盧七。
她怎樣?
裴湛將公主府的場景在腦海中過了遍。
處置鄭盈素可謂乾脆利落,分寸得宜;處置完卻又惶恐不安,忐忑優柔。他總覺這不似盧七本來性子,亦或者喪母后變了性情。
但總歸她留他的最後印象是疲累哀愁,手軟心慈。
裴湛便只將這重說了。
溫孤儀默了默,“你在,她還怕?”
“到底是深閨女郎,雖生了氣,但看著那廂一個活生生的人,十之八九可能喪命在眼下,多少總有些怕的。”裴湛頓了頓又道,“臣回來時,殿下已經回了內寢歇息。”
溫孤儀一時沒有言語。
裴湛意識到君上的問話,覺出別的意思。
遂道,“盧七姑娘本就格外膽怯些,素日言語都低聲細語。”
“你倒是瞭解她。”溫孤儀回神,笑道,“怎就非要退親,原也是極匹配的一樁婚事。”
“前兩年,初時為著沖喜,她來家中多些,後來祖母喜歡,便也常邀她。臣與殿下多少接觸過。”裴湛磊落道,“臣只是覺得婚約一事,總得兩情相悅的好,故而感念殿下救命之恩,卻也不敢耽誤公主姻緣。”
“朕略有耳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