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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些話,有時候真能驚飛人的三魂七魄。
梁遇朝外望了眼,所幸外頭廠衛離這裡很遠,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他也有些糊塗了,疑心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便遲疑著問了一句:“你先前……說什麼?要一塊兒洗澡?”
月徊說是啊,“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淡水用得太快了,咱們得省著點兒。”她說完,很正派地衝他笑了笑,“別胡思亂想,胡思亂想就說明你心思齷齪。我是個很純粹的人,有一說一,我就想給你搓搓澡,這麼一點小小的心願,應當不為過吧?”
梁遇瞧人很準,他早前就看清了月徊,說這丫頭是錯投了女胎。其實她的好些行事作風活像男人,那份勇往直前的壯闊像男人,那份好色起來毫不遮掩的魯莽也像男人。
對於肖想已久的那個人,她彷徨過,懼怕過,經過了最初那段礙於倫理的痛苦掙扎,終於進入了變本加厲的階段。
月徊覺得哥哥像個謎,因為認回她起他就一直孤高著,越是孤高的人,越引發人的破壞慾。她有時候會出現幻聽,不知哪裡來的聲音一直在慫恿她,親近……再親近點兒,她懷疑發聲兒的就是她娘。於是內心蠢蠢欲動,掂量再三,終於預備向他伸出魔爪了。
是他說的喜歡她的,她也答應讓他喜歡,既然彼此已經約定好了,就可以順利該幹嘛幹嘛了。
月徊夜裡躺在床上也思量,哥哥是她見過最誘人的男人,有那麼一點小缺憾,可能因此性情變得矯情又古怪,但她不能就此嫌棄他。她要顯得對他感興趣一些,讓他覺得自己受到重視,那樣才不會自卑,不會時不時沉浸在自怨自艾裡。先前住在海滄船上,因兩間屋子離得遠,不大方便,她尚且還顯得很矜持自重。後來搬回福船上了,船工照著原來的格局重新修好了船樓,不單兩艙之間的小窗保留下來,還特意擴大了幾分。本來只能探過腦袋的窗戶,現在能鑽過半個身子了。
天時地利的時候,要壓制住內心的騷動很難,於是昨晚上她悄悄把窗戶推開了一道縫。那時候梁遇剛擦洗過,正在換衣裳,她頓時心頭一拱一熱,險些流下鼻血來。兩隻眼睛偷看怕太明目張膽,她把一隻眼睛湊在那道縫兒上,等了半天想等他轉過身來,可惜沒能如願。
也不知他是發現了還是怎麼的,全程就拿後背對著她,但結實的肩背往下,腰肢竟然纖細得不可想象。他坐在床榻上,身後換下的裡衣堆積得像一蓬雲霧,那小蠻腰和半截臀就浮在雲霧之上……嘖嘖,果然人長得好看,屁股也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