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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受罪吧?」牧音說。
母親拉住我的手哭道:「兒子,我不想坐牢,不想被槍斃……」
在母親的哭聲中,我終於下定決心——毀屍滅跡。
可該如何扔呢?
「屍體我扔。」牧音冷靜地說,「我來的時候沒什麼人注意到我,待會兒你們出去,我幫你們善後。」
她頓了頓,道:「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心頭一顫。
「以後……我就是你女朋友。」她說。
「可以!」我還未開口,母親便立即承認,「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兒媳婦!」
事到如今,我別無選擇,苦笑:「好。」
哈,我對白雪的堅持,在危機面前一文不值。
牧音說:「你去把車開到後巷,再找個地方打牌。」
牧音的話彷彿有種魔力,我和母親第一次殺人,六神無主,不知不覺按照她說的去做。
我們將屍體裹進一床薄被,再放進一個大編織袋裡。
然後,我下樓將車開到後巷邊緣,裡面無法再開進去了。這條巷子只能通人,四周烏漆麻黑。
老舊樓區,沒有監控,沒有路燈。
我媽按照牧音所說,在窗前掛了一根繩子,等再晚點兒將屍體吊下去。
此時已接近晚上十一點,後面的巷道更黑了。我先將車開到後巷停放,和媽一起到附近的麻將館喝茶,中途碰到一位鄰居,特意打了招呼,讓他看到我們兩個人都雙手空空。
九
十二點過,媽還在麻將館裡哭訴自己的不幸遭遇,說房子都被砸爛了。
我魂不守舍地看著手機。
不久,牧音來電話。
「搞定了。」
「扔哪兒了?」
「不告訴你,是為你好。」
的確。
我掛掉手機,長長鬆了口氣,雙手冰涼。
自從欠債後,舅舅東躲西藏,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蹤跡,只要屍體不被發現,就無人盤查。
再說了,他欠了那麼多債,只要不死在我家,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被債主殺的。
忐忑地過了幾天,無事發生。
回過味來,我和母親抱頭痛哭,覺得對不起舅舅。
沒出事前,我們三人相依為命,感情非常好,小時候舅舅就像父親一樣照顧我,我說以後要像待父親一樣孝敬他……後來舅舅欠債,我們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