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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記錄好了。”虞開誠在表格上阿塔斯的名字後面，寫上字母A。真好，不用他遊說，被懷疑是調查員的學員主動遠離了事發地。
“其他同學呢？”虞開誠看向其他六名學員。相比阿塔斯，他們身上的傲氣沒那麼重。畢竟是第六獵人學院的學員，和他們比起來，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一，在其他學院看來，沒區別。
“A吧......”
“A班。”
“A。”
“我也選擇A班。”
......
剩下六人，全都選擇了A班。交換自然要選擇最優秀的班級，很正常的選擇。如果不是遇見祁越時，阿塔斯顯現出的傲慢，尋找可能是來自第一獵人學院的調查員這件事，他需要花費上一些時間。
“一旦確認，不可更改哦。各位同學，確定都選A？”虞開誠視線在七名交換生身上一一掃過。
“當然。”阿塔斯尾音上揚，帶著不自覺的傲慢，“弗......奧奇從不後悔。”阿塔斯緊急把‘弗林特’最後兩個字改成自己偽造身份的‘奧奇’兩個字。
無人反對。
虞開誠收好表，一語雙關：“現在真沒事了。我們走吧。”
感謝阿塔斯的傲慢。虞開誠開心把人往A班帶。
眼尾的餘光瞥到虞主任帶著原本腳步頓住的一行人離開，祁越靠近貝星。不遠處林蔭小道上停留37s在他身上的目光，並不值得關心。
再怎麼說，他在的是F班。最不引人注目的班級。
況且，又是一群大同小異馬賽克的臉而已。有什麼可值得關注的。
在貝星一步之遙的位置停下腳步，維持禮貌的社交距離，祁越低聲道：“沒關係。”
經過一個半小時不停歇躲閃對戰的他，儘管祁越也想像貝星一樣自由暢快的呼吸，可是不行。會讓周圍時不時落在他身上的無數雙眼睛們發現破綻。
既不能太過綿長，有偷偷深呼吸的嫌疑。也不能急促，會讓人懷疑並且開始評估他的體力。他最好像之前跑完3000米那樣，面不改色，最好令人察覺不到呼吸的痕跡。
祁越刻意維持平穩的呼吸。面帶微笑，聲音溫柔鼓勵貝星：“比起以前，已經進步很多。”
這不是假話，貝星上一次與他對戰半個小時，倒頭就睡。這一次分三次對戰，每次半小時，從肢體動作看，沒有要倒頭就睡的趨勢。只是呼吸很亂，攻擊時也凌亂不得章法。
“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