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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瞒道:“那我给你做个小耳饰,钉在耳垂上。”
晏将阑还是那句:“不,我怕疼。”
伏瞒:“……”
一旁的乐正鸩实在是没忍住,阴阳怪气道:“伏瞒别劝了,那耳饰上的灵珠可是盛宗主亲手送的,他怎么舍得换下来?”
晏将阑:“……”
伏瞒“啊”了一声,干巴巴地退了回去:“哦,冒犯了。”
晏将阑怒道:“别说的我好像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一样,我就是怕疼,在耳朵上打个小洞哎,疼死我算了。”
乐正鸩说:“好好好,你就是怕疼,我知道了。”
他这样敷衍的态度让晏将阑更生气了,一把抓住伏瞒,冷冷道:“打耳洞,现在就打,疼死我就当场埋了。”
伏瞒满脸为难。
盛焦撩开帘子进来,就见晏将阑正薅着伏瞒的手往他耳朵上戳,微微蹙眉。
“怎么?”
晏将阑立刻收起凶神恶煞的模样,伸手一指乐正鸩,委屈道:“他要在我耳朵上开个洞,还说要疼死我。”
乐正鸩脸都绿了。
盛焦听出来晏将阑在作,但还是眉头紧皱,宽大的手扶着晏将阑的侧脸看了看被揪得通红的耳垂。
那耳饰由轻尘铁制成,晏将阑皮肤又白,身上轻轻一搓就能留下大片红痕,耳饰扣在耳廓上有时候随着身体晃动着摩擦几下,一场下来整只耳朵都磨得发红。
若是能有更轻便些的耳饰,也能省得他遭罪。
见晏将阑嚷嚷着怕疼,盛焦也没擅自替他决定,只想着过段时间找更轻的灵珠替换下来。
盛焦熟练地将耳饰调试好,轻柔扣在晏将阑耳廓上,道:“嗯,不打。”
晏将阑像是终于得到肯定,朝着乐正鸩得意地挑了下眉。
乐正鸩翻了个白眼。
说几句话的功夫,下方的演武场比试台上已经上去两个少年。
横玉度教学生很有一套,虽然他不擅长剑招,但愣是将两个天生剑骨的少年培养得小小年纪剑意绝佳。
离相斋各个不服管教,性情顽劣,其他斋的学生虽然性情平和但灵根实在不能和离相斋的相比。
晏将阑本来以为盛焦会选择个和他一样冷面冷情的徒弟。
但等一日大比结束后……
晏将阑看着站在盛焦面前臭着脸的秦般般,沉默许久:“你要收般般为徒?”
秦般般那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