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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
什麼意思?
我問:「什麼叫做沒有姨太太?」
梁熠說:「蘇城郊外的宅子,住的是別人塞給我的女人。十七房是個虛指,我需要一個花心的名聲,好擋住那些要給我牽紅線的人。」
我愣住了。
只是短短几息,我已經想了很多很多。
以至於我開口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哽咽,「你這些話,我不問,你是不是就一直不會說?」
我用力錘他胸口,眼圈都發燙,「你明明只娶了我一個人,卻偏偏要說是讓我做姨太太,是要羞辱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
他扣住我手腕,力度卻溫柔。
「你不是也一樣嗎?」他說,「你心裡裝著一個必須要報的仇,卻從來不聲不響。要不是我順著蔣老闆的線發現了你的佈置,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掉。
我不想哭的,眼淚無濟於事,只會讓人變得脆弱。
雲卿的眼淚只能是武器,用來攻心,用來做交易。
但是,但是,為什麼在他面前,我會這樣輕易地丟盔棄甲。
我背過身去,慌亂地找手帕想擦眼淚。
梁熠從身後抱住了我,手帕輕柔揩過我眼睛。
「卿卿,我錯過了你十年,我不會再放手了。」
24
程鴻光在家中設宴,邀我們用晚餐。
他正兒八經的家在山上,有條專門的盤山公路修到了他家。
汽車在林蔭邊停下,副官領我們進去。
久不露面的程玉琅出現在了席上。
她穿著一身蕭瑟的白裙,彷彿被雨水吹打過的白花。
她消瘦了些,昔日瑩潤的臉頰黯淡了下去,彎月般的笑眼也裝滿了鬱結。
菜上齊了,沒人動筷子。
做客人的禮儀,是要等主人家先夾菜的。
程鴻光嘆了口氣,剛拿起來的筷子又放下了,說:「我家遭了樁禍事,想來你們也知道。」
暖黃的吊燈光照在他發頂,照出了幾縷藏不住的白髮。
我抿抿唇,沒說話。
程鴻光鄭重地看向我們,表情凝重,「那個畜生說自己一時酒醉,又說心悅玉琅,求我把玉琅下嫁給他。你們說,我應該答應他嗎?」
空氣一時沉默。
半晌,梁熠慢慢開口:「您應當問問玉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