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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一個故事,還為了凸顯一種階層現狀,比如韓國的《寄生蟲》,為了展示一種特別的地域人情和社會風氣,比如美國的《西部世界》。
《邏輯美學》從最開始第一部 ,就是在國外拍的,不是中國沒有合適的雪山,更不是中國沒有故事土壤,單純因為過不了審而已。
社會貧富分化、教育問題等等,通通是上面的潛規則雷區,就連架到國外也是按照打擦邊球的標準來的。得虧當時還是十年前,他們第一部 又沒有如此赤裸地涉及貧民窟,主人公足夠正直勵志、出淤泥而不染,不然也是根本不可能放他們過的。
“這次小聖山主要用綠幕後期合成,得辛苦張老師上去取景,畢竟咱們也不可能真把這麼多人都塞上去,這邊好上山的路基本都在背風坡,太容易雪崩了。我最開始不瞭解的時候首先提的還是大聖山,想著是處女峰,沒人上去過,要是能拍出來肯定特別不一樣,結果鍾老師轉頭就給我否了,說沒必要冒這個險,我們不缺這點噱頭。”
現在跟張行止聊這些的,是他們組的攝影導演,劉光輝。
“光輝”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攝影,因為所有學攝影的人,入門聽到的第一句,一定是:攝影,是光和影的藝術。
一部電影拍多久,導演跟攝影就得拉扯多久,特別丁潤年自己也是攝影出身,所以他跟劉光輝認識了多少年,基本兩人就相愛相殺了多少年。
丁潤年剛開始不服氣,但後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當初轉行幹導演是對的,人家劉光輝確實天生就是做這塊的料,比他合適。
上次第一部 的主基調聽了他的,這次第二部就直接交給劉光輝了。
劉光輝跟張行止,一個是攝影導演,一個是攝像指導——很多人都分不清“攝影”和“攝像”的區別。
一般情況下,攝像師指的是錄製電視節目的掌機人,攝影師則是拍攝靜態照片的人,但兩人現在顯然不在一般情況之列。
攝影師裡還有一種,特指劉光輝這種電影拍攝組裡的老大,攝影導演,同攝像師的專業水準要求和藝術追求天差地別,更講究質感。
而張行止作為臨時插進來的,只負責雪山素材,不掌管全片光影基調,叫他攝像指導,倒是單純為了區分他跟劉光輝的職務之別,沒什麼其他講究。
不同的劇組,有不同的合作習慣跟核心制度。
鍾亦的劇組看似是製片人中心制,但自從鍾亦轉製片以後,考慮最多的,就從故事本身,變成了投資和商務洽談,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