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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她暫居的公寓樓下,因為之前來過一次,這一回也算是熟門熟路。卿之醉的不輕,身上瀰漫著清淡香甜的酒香,似一張密密的網,套住他不得動彈。
當年,是誰說過即便心痛痛死也絕不沾一滴酒來折磨自己,而此刻,喝的爛醉的女人又是誰?
景丞修將卿之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不肯多做停留,轉身就走。
忽然,身後傳來悶悶的動靜,似是哭聲。
客廳裡寂靜得可以,這幢公寓的地點極佳,樓層高度也是黃金位置,繁華街景一覽無遺,卻看不到盡頭。窗外的霓虹照射進來,朦朧中透著繽紛色彩,似夢非夢。
他的腳步一頓,幾番動作,終還是轉過身來,複雜難測的深邃目光如透著一層薄霧落在她臉上。
寂靜蕭索中,只聽到她發出孩子似的嗚咽:“丞修,我好疼……”
剎那,他猶如被雷擊中。
曾經,她總是喜歡對他說這幾個字。可是他明白,這些話中玩笑的成分居多,撒嬌意味濃厚。有一次,她在學校裡昏倒,接到她好友打來的電話他心急如焚,將新出臺的交法拋在腦後,一路狂飆到醫院,可是一進病房,就見她半倚靠在病床上,笑盈盈的看他:“都說我沒事了,幹嘛還趕過來,就這麼想見我?這SUV都被你當成F1在開了。”
若不是她臉色蒼白,掛著淺笑的唇沒有一絲血色,他真就信她了。
後來他才懂得,在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時,也要看清她的心底是否有淚。
周圍變得越來越安靜,除了她斷斷續續極其壓抑的哭聲,貫穿他的耳膜。
她仍在睡夢中,只是不太安穩,一邊哭著,似蝦米一樣的蜷縮起來。
他的手垂在別熨燙得筆直的褲線兩側,微微收緊,鬆開……一次一次的緊握成拳。待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竟已經伸出手來欲揩去她眼角凝結的淚珠。但是,卻來不及了。
就像他和她之間,一次次的錯過和來不及……
景丞修抬起頭,對面是巨幅落地窗,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拼命的拉扯著嘴角,既嘲諷又落寞。
五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於他來說更像是夢一場。他是那樣謹慎的,守著一顆心滴水不漏,可誰知,竟是她毫無徵兆的撕開他的防備,一點一滴的進駐。接著,再毫無徵兆的利用、傷害、背叛。
這麼多年,他的事業越做越大,越來越成功。外人只看到他身上的光環和榮耀,當他是無堅不摧的巨人。可誰又知,他如今守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