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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方坐下,什麼也不說,典獄長見他老實便也沒在多說什麼,揹著手便離開了。
豆芽眼男人靠近劉方,說:“你嘴叭叭的,頂能說啊,是個讀書人?”
“小學二年級。”
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劉方身上,豆芽眼男人更是。
“沒想到我們這幫人中居然還有文化人,二年級,這可是我一生都到不了的階段啊。”
“要知道能從一寫到十已經很困難了。”
“先生,請接受俺的膝蓋。”
豆芽眼跪下,其他人也跟著跪了。
劉方想不通,但對於那些人,他們明白,他們跪的可不是劉方這個人,他們跪的是知識!
二年級文憑在他們這方地方也算是個有學問的人了。
劉方只說自己二年級,可他五年級實力沒說出來,要說出來,那些人恐怕得庫庫磕頭了。
把頭磕壞了都不為過。
這個時代,知識就是一切!
只要劉方能出去,對他們這幫被冤枉的人都是一次解救機會,所以那些人紛紛靠近拉攏。
老者卻還是坐在角落裡,說:“你們現在拜他也沒用,沒看到他如今跟你們同樣的處境嗎?”
“他家要真有錢有身份,有地位,何必要受這等牢獄之災?”
老者一語中的,豆芽眼說道:“你懂個毛,你有毛嗎?你一根都沒有!”他邊說邊摸了摸自己鋥亮光頭。
他這才意識到,沒毛的原來是自己。
一個熊孩子突然說道:“每個人呢身上都有毛毛,讓我為你唱毛毛,到底我們身上有些什麼毛……”
熊孩子被村婦一掌拍哭,村婦滿臉油光,她說:“俺是耕田滴,莫管好娃,對你們不起。”
劉方總覺得這些事情猶如發生過一般,記憶很淺,卻似乎在歷史的長河中出現過。
老者繼續說道:“少年,你既然是文化人,那肯定不會想著等別人來救命吧。”
劉方發現這老頭與其他人不同,過程中一直靜坐著,什麼也不說。
“不知大叔有什麼指教。”
老頭子似乎很滿意大叔這個稱呼,說道:“按道理,你該叫我一聲老祖,但你這一聲大叔也算親切。”
“我也姓劉,名基,有人喜歡叫我劉青田,或者劉誠意。”
劉方腦子迅速轉動。
‘這個名字是不是在歷史中出現過?我好像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