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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謝丞相雙目幽幽地看著我。
我說:「你是誰啊?」
他若有所思:「你不記得我了?」
我盯著他看了半天,搖搖頭。
他那狼眸眯了起來,語氣冷得像冰。
「小五,你上山的時候,都七歲了,竟把為父忘了嗎?」
我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他半天,然後目中流露出驚恐。
他見我這樣,知道我是想起來了,隨即露出冷笑。
「小五啊,你怎麼跟你姨娘一樣,說傻就傻了呢?」
我被嚇哭了:「姨娘,姨娘……你把我姨娘怎麼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你姨娘在揚州當舂米的賤奴呢,真可憐啊,眼睛都瞎了。」
我無助地伸手抓住我自己的頭髮:「姨娘……你別害我姨娘……」
他很滿意:「好孩子,還知道惦記姨娘就好。」
話是這麼說,抓住我頭髮的手卻是用力往上一提。
我哭,他便呵斥我,讓我閉嘴。
「想救你姨娘,你就要聽爹的話。」
我忍著哭拼命點頭:「嗯,我聽話……」
他反覆威脅,如果我不聽話,他先拔了我姨娘的舌頭,再剁了我孃的手。
我疼得直哭,又嚇得要死。
「謝相!」一道清冽又透露著威嚴的男音傳來。<olstart="17"><li><li><ol>
裴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
他其實是個典型的文臣形象,面板白得清冷,眉目舒朗,長身玉立。
若不是我嚷出他是白虎星,恐怕誰也想不到他有帶兵的可能。
他應該是剛從酒宴上下來,身上帶著涼涼的酒香。
謝家一直想出個皇后好封侯,和平原侯府自是死敵。
此時狹路相逢,劍拔弩張。
他鬆開我,站起來笑道:「見笑,老夫教訓一下這個膽敢胡言亂語的女兒。」
裴凌冷道:「和荊小師父已是方外之人,早已不是謝家的女兒了。」
聞言,謝丞相偏偏要伸手來抓我的頭髮。
我嚇得縮成一團。
「是嗎,你問問她,她是不是……」
眼前人影一閃,謝丞相那慣於舞文弄墨的手被他捏住。
我聽到了骨頭響,可謝丞相沒有吭聲。
這,也是個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