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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趁午睡時橫躺在他胸口上誇了他半天,慨嘆說:“你好好的攢攢美名!回頭好封元君!”
“封元君?”席初的情緒起伏並不算很大,只問,“陛下當真的?”
“那不然呢?”虞謠嘖聲,“我算了算,等解決完衛家,我們就可以準備生孩子了。封元君的事最好在孩子生下來前就辦完,你說是吧?”
元君畢竟是不一樣的,元君與女皇所出的孩子,身份也會更高一些。
如若是降生之後再加封,雖然聽起來也沒有太大差別,但實際上總是有所欠缺。
席初卻突然安靜,虞謠仰頭看看:“怎麼啦?”
他思量著,笑意有些複雜:“臣從來沒想過當元君。”
“真的嗎?”她脫口而出,細細一想,又心疼了。
從他胸口上翻下來,她抱住他的胳膊:“那你現在給我想,想想怎麼當個專寵的元君!”
他倒也沒有太多的客氣推辭,仍噙著笑,心平氣和地應了聲:“好。”
“當前還債率,38%。”
虞謠歡呼雀躍,心裡甜滋滋的,已然替他幻想起了冊封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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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幾日,聖駕便啟程前往京郊行宮避暑。這大熙朝的行宮似乎比先前大穆朝的更遠一點,路程上要多走一天。
這一路顛簸下來真是很累,虞謠在寢宮門口下了馬車後,基本是掛在席初肩上進的屋。
席初好笑地扶她去屏風後擦了擦汗,而後道:“臣也先回去休整,晚上來陪陛下用膳。”
虞謠哈欠連天,擺擺手:“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見也行……”還沒說完,她就已經栽在了床上。
但不過多時,她又被宮人扒拉了起來。
顛簸了這麼一路,即便是站在掩人耳目的角度,她也得喝完安胎藥。
宮裡的藥熬得都很濃,壞處是味道特別重,好處是沒幾口。虞謠便端起來就喝,一飲而盡,喝完把碗往宮人手裡一塞,就又栽了回去。
然而過了五分鐘不到,腹中漸次上湧的痛感令她覺出了不對。
“啊——”虞謠輕叫出聲,深吸著氣,腦中問白澤,“怎麼回事?!有人給我下毒了嗎?!”
白澤運功感受了一下:“不是毒,應該是墮胎藥。”
“不可能!!!”虞謠尖叫,“我他|媽又沒真懷孕!”
同時心裡也慌了起來,因為她在決定假孕之前跟席初滾過幾回床單,該不會這麼巧地就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