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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叔叫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外面的天色都已經黑了,就像有人打翻了墨水瓶,將天邊的雲朵染成了黑色。
我感覺特別不可思議,不知不覺,我竟然在這石頭上盤膝吐納了一整天,但我卻只是感覺像打了個盹。
而且,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我還覺得精力充沛,現在讓我去跑個馬拉松都沒有問題。
“感覺怎麼樣?”二叔問我。
“一個字,爽!”我張開雙臂,舒展了一下筋骨,就聽渾身筋骨噼啪作響。
“怎麼個爽法?”二叔追問道。
我歪著腦袋想了想:“最大的感覺就是精力充沛,身體裡面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沒有疲憊感,也沒有飢餓感!”
二叔微微頷首,笑咪咪的說:“這就對了!你有這種感覺,說明今天的修煉很有效果!你記住今天的修煉方式,以後沒事的時候多練練,一段時間以後,你的身體自然會發生明顯的變化!”
我點點頭,對二叔抱拳致謝。
我和二叔一直待到天色全黑才下了山,我們沒有直接回鎮上,而是先去了一趟果林,找到呂夢霞的屍體。
二叔把呂夢霞的屍體從桃樹下面挖出來:“娃子,叔答應你的事情,基本上都辦妥了,你安生下葬吧!”
我用一塊黑布罩著呂夢霞的屍體,然後背在背上,偷偷摸回鎮上。
二叔帶著我,找到呂夢霞的家。
家裡沒有人,桌子上都蒙了一層灰,可見梅愛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來過了。
桌子上放著一張照片,是呂夢霞和梅愛雪兩母女的合影。
兩母女長得都挺漂亮,她們依偎在一起,甜甜的笑著,各自露出一個可愛的酒窩。
我暗自嘆了口氣,好好的兩母女,現在卻陰陽相隔,實在是令人唏噓。
二叔把我帶到後院的一個房間裡,但見房間中央,橫亙著一口黑漆棺材,漆面很新。
數天前,二叔就是從這口棺材裡面,把呂夢霞“偷”出來的。
我解開身上捆綁的麻繩,二叔過來搭手,我們開啟棺蓋,一人抬著呂夢霞的頭,一人抬著呂夢霞的腳,小心翼翼將呂夢霞放入棺材中,重新合上棺蓋。
合上棺蓋以後,我雙手合十,高舉過頂,對著棺材拜了拜,這才退出房間。
我們回到鎮上,街邊一家麻辣燙串串香飄散出誘人的香味,二叔回頭和我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用說話,心照不宣地走進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