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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狗男女!
哎,不對,不應該這麼說,沈薇和趙長河那樣的才應該稱為“狗男女”。
我嚴重懷疑二叔是楚留香轉世,處處留情,這才來井研縣多長時間,一會兒跟酒店樓下副食店的老闆娘下五子棋,一會兒又跟醫院裡的小護士打情罵俏,風流且下流。
我還記得頭天胖護士來照顧他的時候,他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吵著鬧著要換人,這才一天時間,二叔對胖護士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口是心非是渣男的典型特徵!
“咳咳咳!”我咳嗽兩聲,故意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見我走進病房,原本還在打情罵俏的兩個人,突然觸電般彈開,正襟危坐。
二叔說:“那碗粥就放在床頭櫃上吧,待會兒我自己喝,你先出去吧!”
胖護士點點頭,起身往病房外面走,她滿臉緋紅,低著頭快步從我面前走過,都不敢抬頭看我一眼。
看著胖護士走出病房,我對二叔說:“行啊二叔,你可是來者不拒啊!”
二叔端起粥喝了一口,正色道:“不要亂說啊,人家李晴晴只是向我討教文學而已!”
“討教文學?”我斜眼看著二叔,冷哼道:“你這個藉口很爛呢!好歹尊重我一下,換個好點的藉口好不好?”
二叔說:“我們真的在探討文學,而且還是探討的《紅樓夢》呢!”
我啞然失笑,還特麼探討《紅樓夢》,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我怎麼可能相信這種謊言?
我強忍著笑意問二叔:“你們在探討《紅樓夢》裡的什麼內容?”
二叔說:“我們在討論賈寶玉的第一次給了誰!”
噗!
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好文化!”
二叔咧嘴笑了笑,放下粥碗,問我道:“大清早的,你跑到醫院裡來做什麼?睡不著嗎?”
我想起床上沒有穿衣服的夏果,使勁嚥了口唾沫說:“確實睡不著!”
“哎,對了!”二叔說:“昨晚我想起一件事,昨晚是你一月一次九陰命劫發作的時候,怎麼樣?發作了嗎?”
我苦著臉說:“二叔,你才想起來嗎?”
二叔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昨晚的球賽太精彩了,把你給忘了……”
忘了?!
我的爺,我昨晚差點就去見閻王了,你居然在這裡津津有味的看球賽?
“二叔,我昨晚差點就嗝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