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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響沾親帶故的。
李禿頭看見我,就跟見了鬼似的,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張著嘴巴說不出話。
我衝李禿頭咧嘴笑了笑:“請問你剛剛是在背後說我壞話嗎?”
李禿頭嚥了口唾沫,大喊道:“別過來……不要過來啊!”
我一把揪住李禿頭的衣領,把他拉到面前,眼神兇狠地盯著他:“你聽好了,李響自殺跟我有毛的關係,別他媽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扯,我再聽見你在背後嚼我舌根,我他媽弄死你!”
我生氣地用力揉了李禿頭兩下,然後推開他。
李禿頭摸了摸胸口,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我一眼,腳下就像踩了風火輪似的,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我們面前。
鍾正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加鄙夷的說:“這些人真是冥頑不化,思想腐朽!吳常,你用不著跟這些人置氣!”
我呵呵笑了笑,不以為然地說:“我要是跟這些人置氣,那我可能早就跟李響一樣上吊自殺了!你看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說明我的心理很健康,你不用為我操心!”
我和鍾正來到李響家門口,大晚上的,李響家門口門庭若市,就跟趕集一樣熱鬧。
門口擺滿畫圈,掛著白色靈帳,院子中央擺放著一口嶄新的黑漆棺材。
棺材前面放著一個火盆,一箇中年婦人穿著喪服,一邊燒紙一邊哭得死去活來,這個婦人應該是李響的老孃。
門口有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神色哀傷,也是一身喪服,站在那裡迎接客人,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李響的老爹,兩爺子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僅容貌高度相似,就連膚色和體型都很相似。
我和鍾正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沒有進去。
我跟李響沒有什麼交情,而且昨晚才交了惡,犯不著去弔唁他。
我來純粹是出於好奇,想來看看李響是不是真的死了。
鍾正對我說:“看見了吧,李響是真的死了,李家都在辦喪事了!”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叫上鍾正往回走。
路過小賣部的時候,有些渴了,於是我們停下來買汽水喝。
就在我們喝汽水的時候,兩個人走進小賣部買菸,我看這兩個傢伙有些面熟,好像是昨晚參與伏擊我的兩個社會混子。
那兩個社會混子沒有看見我們,他們買了煙出來,就站在小賣部門口抽起來,一邊抽一邊攀談。
其中一個染著黃頭髮的黃毛哥,率先開口,問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