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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謝天意身上,“秦澤宴,你可承認自己便是魔教護法?”
謝天意略一愣怔,立刻反應過來,握緊了拳頭怒道:“原來你那晚偷聽了我和爹爹的談話。”
宋臨山卻是不答,只逼問秦澤宴道:“你只管說,是與不是?”
庭院中氣氛沉悶緊張一觸即發。滿手鮮血的青年忽的垂了臉,對著素裙墨髮的女子低聲道:“我……”
“我知道。”女子迅速截斷他的話,嗓音微顫神情卻堅定,“我相信你。”
秦澤宴怔怔瞧著她,失焦的瞳仁微有神采流轉。這般默了默,他啟了淡唇道:“師父讓我等在庭院中。我聽到裡間傳來異常聲響,便推了扇門進去。那時師父已是受傷倒在血泊之中。他抓住我的手,讓我帶你離開此處,越遠越好。”
“這便是全部。”
他手上的血跡便是如此來的。
謝天意抬眸去看他。即使受了誤會冤枉,秦澤宴從來不屑解釋。如今為著她這份信任,生平第一次願意將實情原委細細托出。
只是那兇手到底什麼來頭,竟然讓景鶴如此懼怕,從而對對秦澤宴做出了那樣的囑託。
“我已犯下太多殺孽。如今這般結局,亦算意料之中。良辰,”他低低喚她的名。薄唇微啟,舌尖輕頂上顎,鋪開深深繾綣纏綿。這是重逢之後他頭一次這麼溫柔地喚她,“最是良辰春月末,無酒無心無錯過。這些年,我亦是想你。”
這是在……表白?
不過在這樣一堆殺氣騰騰的人面前,大兄弟你不覺得很煞風景嗎!
正胡思亂想間,頸間傳來鈍痛。謝天意心下直覺不好,眼前卻是沉沉黑暗襲來。
秦澤宴將昏倒的女子扶坐在椅凳上,再深深凝視一眼,隨後穩步踏出門外。
“羅剎教右護法秦澤宴,”方才的柔軟神情都已不見,青年脊背削直,語調一派冷漠肅殺,“在此。”
……
謝天意再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正午。她沉默瞧著頭頂的繡花錦帳,腦海裡輕輕迴響起青年最後的話——這些年來,我亦是想你。
是表白,也是赴死前的遺言。
昨天眾多武林前輩在場,就算秦澤宴的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四手,結局可想而知。他將她妥善安置好,再去從容赴死。能這般從容,是因為他在來時,便已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謝天意眼底微溼:“小月老,任務失敗了。”
頭頂貼著卡通ok繃的小月老彈了出來,顯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