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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蘇家可不是什麼名門望族,能有今日地位,全賴母親孃家傅氏提攜。
他經營的公司早已入不敷出。
這些年,只不過都靠著我在傅氏集團股份的分紅強撐罷了,就連現在住的別墅,也是登記在我名下的房產。
「你…你…個孽女,難道作為你的父親還說你不得了?」
父親被戳中痛點惱羞成怒,額角青筋隨著呼吸粗氣一鼓一張,倒是唬人的緊。
早已在暗處看了許久的張嫂,見我可能會吃虧,便趕緊出來打圓場。
「老爺,可別氣了,要是氣出好歹了,那豈不是還得打電話通知傅老先生那一邊才行?」
張嫂是外公那邊安排過來照看我的,說是傅家就我一顆獨苗苗,絕不能被父親給禍害了。
簡單來說就是,打我不行。
「父親還是少氣點才好,我先回去休息了,教訓人太累了。」
我瞥了瞥怒火正盛的父親,清淡的嗓音裡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嫌累。
據後面張嫂說,後來我走後,父親接到了估計是女主蘇佳的電話,原本無處宣洩的怒火全往對方身上撒了。
雖然沒想到,但這發展我很喜歡。
4
翌日,我如往常一般進入學校,只是一路上總有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文川中學向來都是貴族中學的佼佼者,裡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像我一樣,將有私生女這事公開來說的,還是第一人。
走進教室的那一霎,全班的眼神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喲,某人還有臉來上課呀?」
「要是我呀,早就自己申請退學了。」
坐在牆角的兩人見我一進來便陰陽怪氣,只是這話在沒人附和的情況下顯得格外尷尬。
我冷眼望去,是蘇佳身邊的兩個舔狗,俗稱冤大頭。
我笑了:「是呀,怎麼蘇佳還有臉來呢?要不你倆轉告一下。」
對方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都傻眼了,理不直氣不壯地回懟:「你說誰呢?」
「沒腦子就不要出來叫了,煩人的很。」
我此話一出,又引起班裡一陣大笑。
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更是大喊道:「李飛,陳良,人家原主都沒出聲,你們在這說啥呢?」
「對呀對呀。」
時不時還傳來幾聲附和。
原本作壁上觀的蘇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