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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琴酒必須要承擔那種風險。
“哥哥真的很在乎琴酒。”波本歎為觀止,他還以為像是威士忌這種人,除了家人外根本不會在意其他任何人。
威士忌的眸光閃爍了一下,他其實忽略了琴酒很多很多年。
“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嗎?”波本又問。
威士忌搖了搖頭,不管是波本還是公安,都幫不上他的忙。
“那我就給哥哥捏捏肩膀吧。”波本嬉皮笑臉地走到了威士忌的身後,輕輕為他按摩著肩膀,聲音溫柔地說道:“哥哥,請放心,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在哥哥身邊守著你的。”
“真的嗎?”
“當然。”
威士忌的眸光閃了下,可惜,波本是個公安。
哪怕威士忌不想,但琴酒一意孤行的話,他也沒辦法拒絕。
幾日後,研究所某實驗室內,琴酒躺在手術檯上,威士忌正在為他做術前準備。
“可以不麻醉嗎?”
聽到這話,威士忌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別開玩笑了。”
取心頭血又不是包紮傷口,不是想不麻醉就不麻醉的。
琴酒終於皺緊了眉頭,他不介意威士忌在自己的身上動刀子,但是麻醉會影響到人的神經,他一向能不麻醉就不麻醉的。
但是沒辦法,琴酒還是被威士忌做了全麻。
已經消過毒的膝上型電腦放在一旁,攝像頭正對著手術檯,烏丸蓮耶想要從另一邊看完手術的全程。
日本威士忌退了出去,走進手術室的是麥卡倫,作為威士忌的助手,他開始清點所有需要的手術用具,確定之後便朝威士忌打了個手勢。
這樣的手術,哪怕是麥卡倫也還是第一次見到,小說裡面這樣的橋段雖然常見,但現實世界可沒誰那麼無聊冒這樣的風險去取一兩滴毫無用處的心頭血。
理論上來說,心臟只是身體的發動機,所以的血液流經心臟,心頭血和其他地方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