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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了,簡直不將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嗯……阿陣不高興了嗎?”威士忌醉眼朦朧地看著琴酒。
“我當然不會高興……”琴酒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一隻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臉頰。
“嗯?”威士忌眨了眨眼睛,解釋:“朗姆已經逃走了,所以我才敢……而且以後說不定不能一起喝酒了。”
琴酒皺了皺眉,問:“為什麼不能?”
“因為……就……就是不能。”
“威士忌。”琴酒一把掐住了威士忌的下巴,死死盯著那雙朦朧的眼睛質問:“告訴我,以後為什麼不能一起喝酒?”
“組織都要沒了……”
“組織沒了關喝酒什麼事?”
“沒有組織就沒有威士忌……”即便被琴酒捏著下巴,威士忌仍是睏倦地打了個哈欠,模模糊糊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說了,眼皮耷拉著彷彿已經睡了過去。
“威士忌!”
“就……就是沒有威士忌。”強撐著說完最後一句,威士忌徹底睡了過去。
琴酒拿一個醉鬼沒辦法,晃了晃沒有將威士忌晃醒,只能低沉著氣壓鬆開了手,又用安全帶將他給綁好以免急剎的時候磕到頭。
沒有組織就沒有威士忌、沒有威士忌就沒有家人……
明明看著是個精明的,卻竟然還有這樣荒唐的想法嗎?組織、代號和家人根本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就連琴酒都知道那種東西看的是心。
如果那些人有心的話,以後就一樣還是家人,沒有心的話即便有組織也只是表面兄弟罷了。
該死的洗腦,讓威士忌的腦子都變得不正常了!
琴酒煩躁極了,他捏緊了方向盤,就好像是緊緊捏住了烏丸蓮耶的脖子,但最終卻也只能發動車子將威士忌和金賓先送回家。
將威士忌送回家後,琴酒接到了伏特加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