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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尋找了之前差點將萩原研二給炸/死的炸/彈/犯,威脅他和他上演了一出雙簧。
只是,很遺憾。
威士忌失望地看著萩原研二,在民眾與好友之間,他選擇犧牲好友拯救那些他可能都不認識的人。
為什麼?
人分親疏遠近,可萩原研二卻給了他一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是為了升官嗎?”威士忌突然問。
“什麼?”萩原研二表情錯愕。
威士忌又很快閉上了嘴巴,沉著一張臉,什麼都不再說了。
萩原研二也無暇追問,因為手機另一端的炸/彈/犯又朝他發來了嘲諷:“真不愧是爆/炸/物處理班的王牌,你這樣做,是打算犧牲掉諸伏景光嗎?”
萩原研二繃緊了身子,警告他:“你別動他!”
“你知道他在做什麼吧?但是你卻還是說了出來。”
萩原研二兩眼通紅。
“他現在就在我面前,但是很可惜,已經被打的傷痕累累昏迷不醒了。”炸/彈/犯陰沉著聲音,殺人誅心:“本來如果再找不到證據,我會放了他的,但是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
“你別……”萩原研二的聲音都沙啞了,帶著幾乎不成聲的哽咽。
他明白,他親自宣判了好友的死刑。
他沒得選,從一開始其實就沒得選。
為了保護這些人,為了面前這些人的安全……
如果可以,萩原研二恨不得自己去死!
“萩原警官,面前的炸/彈還沒拆完。”威士忌的稱呼已經生疏了許多。
萩原研二掉著眼淚,咬著牙一邊繼續拆/彈,一邊應對來自炸/彈/犯的嘲諷。
對面有兩分鐘沒有傳來聲音了。
等炸/彈/犯的聲音再度傳來,卻再一次將萩原研二拖入了地獄深淵:“知道我剛剛去做什麼了嗎?”
萩原研二屏息,雙眼的眼球充血。
“我剛剛砍掉了他的頭。”
萩原研二的表情激動了起來,威士忌則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做什麼?”萩原研二幾近瘋狂地朝威士忌吼。
“冷靜些,萩原警官,他影響到了你拆/彈。”威士忌淡淡說道。
“不會影響到,立刻打回去,如果他引/爆其他炸/彈……”
正在此時,萩原研二的手機響了起來。
萩原研二看了眼號碼,接通,但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