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騾偷看到姐在牲口棚裡抓著爹的褲襠不撒手。
「你還讓不讓爹活了?」
爹赤紅著臉揚起手,卻捨不得打下去。
「我喜歡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著爹的褲襠嬌憨地說。
「那你還不如讓爹去死!」
爹氣得鬍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棄我不跟我做那事兒,只跟娘做。我還是去死好
了。」
姐鬆開爹去摸牆上的鐮刀。
爹嚇傻了,拉著姐說:「爹答應你,等你嫁了人,過了洞房夜,門的時候
爹就跟你做那事。現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緊,不然一輩子抬不起頭做人。
」
「行,那爹你趕緊給我找婆家吧。」
姐答應的也很乾脆,扭頭走了。
「作孽哦,養了這麼個冤家。」
爹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爹顧著姐的清白,黑騾卻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騾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還爬上了姐的床,這些爹都
不知道,知道了肯定會扒了黑騾的皮。
姐婚後門那天黑騾又故意把姐夫滾醉了,慫人!根本擱不住灌,兩下就倒
。
吃過飯,姐夫醉死在床上,媽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著出去了
。
黑騾惦記著姐,侯了一會,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後,開啟院子的後門可以直接到門口,可是後門被從外面頂住
了,黑騾推了幾推,紋絲不動。
黑騾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搗鬼。
於是黑騾從院子前門走出去,繞了個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戶外。
牲口棚裡亮著燈,兩頭牛在吃草,一頭驢子在吭吭叫。
爹端著鐵叉在鋪乾草,姐跟著爹來轉著,手一直插在爹的褲襠裡。
「爹,你停下歇歇。」
姐勸著。
爹著臉,不看姐,最後終於還是停下了。
「新女婿不好嗎?你還來纏著爹。」
爹黑著臉看著一頭牛問。
「沒爹好,爹說過的話要做作數。」
姐說完笑了一聲,把爹軟綿綿的黑棍子扯出了褲外。
爹嘆了口氣,閉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張嘴含住爹的黑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