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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我們和夫家鬧不和。”
容瑛笑著擺手,“我又不傻,這點話聽不出來嗎?得了,咱們也該回去了。我們這些日子不在家,那些男人指不定到哪鬼混去了,可不能輕饒了他們。”
幾個人只笑,也不接話。
容洵自能下地走路時便沒閒著,驟風給他打聽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然後陪著他散步的時候告訴他。幾日,容洵便將大小事都掌握清楚了。
朝堂的風向已經開始有變化,大家知道,容洵回來是遲早的事情了。到時候,不知道要怎麼和王時鬥了。
王時沒拿這件事太放心上,因趁著容洵病重的時候,他幾乎是大洗牌,把能換的人都換了。容洵上來,也拿他沒辦法。只要好好辦事,不叫他抓住什麼把柄,容洵就沒辦法撼動他。這樣自信想著,他又派親信把手底下的人一個個都打了招呼,這樣便高枕無憂了。
可他近幾日眼皮跳的厲害,心裡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的不安,說不出什麼緣由來。這事和陳氏說了,陳氏去給他求了個平安符。王時馬背上打的江山,不信這些的。可陳氏執意,他便收了。可心裡還是時不時的不安起來。
——
永安城內,一條街的盡頭,有家醫館。算不上一流,但來往瞧病的也不在少數。
這日,一輛馬車在門口停下,下來一個婦人。
便是瞧著身邊侍奉她的侍女穿著打扮,便知道這二位不是一般的貴人。
兩個人進了醫館,到了裡屋。
大夫把了脈,又瞧了一眼眼前的貴人。那貴人是帶著帷帽,面紗擋在跟前,看不清容貌。只大夫經手的人很多了,便是摸到了手腕上的面板,也能大約猜到這貴人的年紀不算小了。
貴人身邊的侍女道,“有什麼便說,到你這裡來,便是瞧病的。”
大夫捋著鬍子道,“夫人沒病。”
那貴人聽到大夫的話,紗動了動。
侍女道,“是個庸醫?怎麼就沒病?我家主子時常不舒服。”
大夫道,“夫人這是喜脈,恭喜夫人了。”
只口氣實在是不像是恭喜的。
他說著,又去看一眼那面紗,雖然根本看不到裡面那位貴人的表情。
侍女沒說話,貴人也沒說話。
屋內安靜了那麼一會兒。
貴人終於開口,道,“知道了。賞。”
侍女便遞過去一個荷包。大夫接過來,沉甸甸的,開啟來一看,竟是發著光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