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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室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王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孫長老的下文。他知道，這位經歷過無數風浪的老人，此時此刻要說出的，一定是極其重要的事情。
“襲擊的事情，我已經查明瞭。”孫長老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是內部人員勾結外部勢力所為。”
王林心頭一凜，這個答案他並非沒有想過，但此刻從孫長老口中說出，還是讓他感到無比的沉重。
“是誰？”王林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孫長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目光轉向了監控螢幕，螢幕上，趙副隊長正指揮著隊伍向演習場外圍撤退。
“是他？”王林順著孫長老的目光看去，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沒錯。”孫長老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痛惜，“是他，趙剛。”
王林沒有再說話，他轉身走到指揮台前，開啟了廣播系統。
“全體注意，我是王林。”王林的聲音冷靜而威嚴，“現在，我宣佈，模擬演習結束！”
演習場上的眾人聽到廣播，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面相覷。
“趙副隊長，請你到指揮室來一趟。”王林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剛聽到廣播，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趙副隊，怎麼了？”旁邊的小隊長察覺到他的異樣，低聲問道。
“沒事，我去去就來。”趙剛強作鎮定地笑了笑，轉身朝著指揮室的方向走去。
指揮室內，王林坐在主位上，孫長老站在他的身旁，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趙剛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王林和孫長老都在，他的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王隊，孫長老，你們找我？”
王林沒有說話，只是將一份檔案扔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趙剛疑惑地拿起檔案，當他看到檔案上的內容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這…這…”趙剛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趙剛，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王林的聲音冰冷刺骨。
“我…我……”趙剛張口結舌，想要辯解，卻無從開口。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孫長老痛心疾首地問道。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趙剛的聲音顫抖著，“他們…他們抓住了我的家人，我…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