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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扯後腿,她是絕不可能在一個位子上坐到死的。
喬安心裡想歸想,但她絕不會原模原樣的把這話說出來。她只是笑道:“有則天皇帝在前,也算是已經有了個好的先例。”
鄧將軍被喬安氣樂了,但不常笑的他笑起來總透露出幾分皮笑肉不笑的感覺,他道:“難不成你還想成為第二個女帝?你倒是吹得好大一張牛皮!你怎麼不想想多少年才出了那麼一個武則天。”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香菸,抽出一根來用手指夾住,將其點燃後含在嘴裡。
不不不,把則天皇帝當一枚先例是一回事,學著她當女皇又是另一回事。在這個時代復辟帝制,無疑是自尋死路,活例子指路袁世凱。
當然喬安知道她和鄧將軍也就是這麼一說,開個玩笑而已。
但是她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過不了多久,袁世凱就要上位了,他試圖復辟帝制的舉動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封建思想掀起一股逆流,到那時,身為一介女子若想在在權力上分得一杯羹,遇到的阻力無疑只會更大。除非她願意等一下,等袁世凱引起的這場復辟之風徹底平息下去她再出場。或者選擇另謀出路,真槍實彈的打出個身份來,反正她白手起家又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了。
可這兩種方法都太耗時間了,這一次,她等不起。
“父親,女兒少有求您的時候,您就應了吧。”喬安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
鄧將軍身為一個軍閥的掌權者,他所能帶給她的種種資源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他能提供給她的便利,同樣是無法用金錢從他人手裡買來的。他的身份對她來說就是一頂天然的保護傘,同時也是一把再鋒利不過的利刃,足以讓她在這個時代刻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房間角落裡放著一座由將軍下屬送來的精緻落地西洋鍾,指標正巧轉到正點。
鄧將軍耐心地聽著落地鐘的鐘聲響完,他從嘴裡抽/出香菸,習慣性地彈了彈菸灰。他說:“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是想一出是一出,全憑一時的興趣,完全不考慮以後的事情,最後還不是你們的老子娘跟在身後給你們擦屁股。”
他說完,又覺得在一個女兒家面前這樣說實在不太文雅。但話一出口就收不回來了,而且他也的確是這樣想的,也就沒糾正什麼。
如果只論鄧將軍剛才這句話的話,喬安深以為然。不過前提是別把她也歸於年輕人裡,就心理年齡來講,她也真算不上年輕人。喬安苦於無法解釋,差點被鄧將軍一句話被憋出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