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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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準確地抓住了他的手,堅定地對他搖了搖頭。
他卻隨著她回頭的動作順勢吻住她。等任司徒從他那綿長得幾乎要讓人溺斃的吻中掙脫出神智,她身上的浴袍不知何時已經墜落在了彼此的腳邊。
他放過了她的唇,火熱的吻開始順著她的頸側向下,任司徒猛然意識到他想幹什麼,連忙反身推開他。
他想吻她的疤痕?任司徒無來由地心生牴觸,她手邊便是盥洗臺,臺上還放著她換下的襯衫,任司徒想也沒想,扯過襯衫就往身上套,話也是幾乎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哪都可以,那兒不行……”
話音一落就看見面前的這個男人勾起了一邊嘴角,要笑不笑的樣子:“說話算話?”
……
……
任司徒坐在盥洗臺上,膝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發顫。冰冷的檯面,火熱的……他。
他的吻幾乎落遍了她的全身,發掘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深藏在她身體上的奧秘……終於,他不再在她雙腿間作惡,直起身子,啄了啄她的嘴角,問她:“可以麼?”
任司徒只覺得頭暈,還未散去的水霧令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只能粗喘著氣,雙手撐在冰冷的檯面上。
她想她應該是點頭了的,接下來,就輪到這個男人,身體力行地去教會她沉淪的定義……
***
任司徒直到隔日傍晚才回到家。
準確來說,是她在車上睡著了,等到終於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自家樓下。
她迷迷瞪瞪地看了眼窗外,隨後偏回頭來,才發現自己正枕著時鐘的肩膀。
而時鐘,等著她發現他似的,與她視線一對上,便和煦一笑,輕柔地問她:“終於醒了?”
任司徒趕緊直起身子,有些尷尬地看一眼前頭的司機,見司機十分恪盡職守,根本就沒在關心後座的情況,才揉捏著眉心問時鐘:“到了怎麼都不叫醒我?”
“如果我告訴你答案,你是不是會請我上去喝杯東西?”他不答反問。
“下次吧。”任司徒已經自行開門準備下車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折騰了一晚,你應該比我還……”
得!見他突然變得闇昧不明的目光,任司徒就知道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索性無視掉時鐘的目光,頭也不回地下車。
時鐘看一眼她落在車上的外套,便不自覺地回想起她方才懊惱得恨不得吞掉自己的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