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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疑舟察覺到面前女孩的忐忑,一面停下替她戴耳環的動作,一面低了聲,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輕問:“很介意?”
殷酥酥眸光突地一閃,下意識側過頭,看他。
這個距離,她注意到他的眼睫烏黑而濃密,瞳色淺淺的,清淡得像山林間不染纖塵的淺溪。與遠觀時給人的冷迫感受不同,近看之下,才發現他漂亮得不可思議。
殷酥酥也無意識壓低聲:“介意什麼?”
費疑舟:“我碰你。”
短短几秒鐘,殷酥酥整張臉像浸過染缸,連同耳朵都一起變得緋紅。周圍明明站了好些人,他們貼著耳朵小聲說話,彷彿跌進了異度空間,與四周種種隔絕。
殷酥酥感到喉嚨發澀,清了清嗓子,片刻才擠出幾個很輕的字音:“我只是覺得,您不用親自做這件事。”
潛臺詞是,她受不起。
“殷小姐不介意就好。”費疑舟聞言,眉眼間的神色微不可察地柔和幾分,淡聲道:“為美麗的女士服務,是我的榮幸。”
他說話的語氣不冷不熱,教人分辨不出是出自內心,還是隨口客套。
殷酥酥正面朝著其他方向,微抿唇,沒有再回話,硬著頭皮接受這空前的至尊級服務。
能看得出,費家的大公子並不常做這類事,因為在他替她戴上耳環的過程裡,他的動作顯出一絲生疏,期間,那帶著薄繭的指腹,若有似無,數次摩挲過她細膩的耳垂,引得她輕微發顫。
然後是手鍊,戒指,項
鏈。
沒一會兒,整套珠寶如費疑舟所願,戴在了殷酥酥身上。
她鬆了口氣,如蒙大赦,借向他展示珠寶為由,後退好幾步,忙不迭與男人拉開距離,安分做她的人形珠寶展示架。
steven謹慎觀察著費疑舟面色,問:“費先生,請問這套珠寶您是直接帶走,還是稍後我們送至貴府?”
費疑舟直勾勾盯著眼前的姑娘看,須臾,說:珠寶和禮服都是我送給殷小姐的禮物,送到殷小姐家裡就好。?”
店長:“好的。”
店長很快便將殷切笑臉轉向殷酥酥,詢問:“殷小姐,方便留一個您的住址嗎?”
殷酥酥:“……”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說不要,就是拂大少爺面子,殷酥酥情商沒那麼低。她朝嚴力謙與steven彎彎唇,柔聲說:“我想和費先生單獨說一些話,行嗎?”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