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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副本時,購買了大量的糖果,數量多的連繫統都忍不住來問。
吃糖能吃飽?
張彪不理解莊白慈的腦回路,不過他和莊白慈不熟,也沒再追問。
半小時吃飯後,又按照廣播提示來到大廳進行中午服藥。
莊白慈靠在牆邊,看著病人NPC的狀況。
有的病人還在討論上午的對戰。
“斯蒂夫,今天的實在精彩,看我一個左勾拳。”一個棕色捲髮男人從莊白慈身邊路過,他的手肘撞到了旁邊蹲在窗邊看著太陽的男人。
“嘿,你這個向日葵怎麼蹲在這裡!”
棕發男人語氣惡劣。
向日葵男人站起來,他滿臉絡腮鬍,站起來怒視對方:“我在看太陽,別打擾我。”
“冷靜一點。”
斯蒂夫出來勸阻,才滅了矛盾要激化的火苗,並帶著棕發男人要走。
棕發男人離開時,最終還唸叨:“讓我上去跟他打一架,這個向日葵,我可不怕他,斯蒂夫聽見我說話了嗎!”
莊白慈瞧見這個動靜,走到向日葵男人身旁蹲在,和他一起看天空。
“你在做什麼?”
“我在燃燒。”
向日葵男人眼睛仍舊沒有離開過窗戶外的太陽,他把眼睛睜得老大,在紫外線刺激下,仍不低頭。
“為什麼要燃燒?”莊白慈柔聲問。
“因為我是向日葵。”他指著天空的太陽,“我要一直看著太陽我才不會死。”
莊白慈隨著向日葵男人的動作,看到了他藏匿在衣服內的胸牌:臆想症。
中午的藥是藥水。
護士會死死看著病人吞嚥下去才去給下個病人。
莊白慈同樣沒有找到藏藥機會,他大致瞭解,藥是必須吃的,只是這藥吃了有什麼副作用,莊白慈還不清楚。
精神病院的作息嚴格按照時間表來,進副本了半天,基本上沒有任何可自由活動的機會。
下午,莊白慈進行各項檢查和治療。
他再次見到伯勒醫生。
伯勒醫生仍舊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
“在治療之前,我非常抱歉告訴你一件事情。”伯勒雙手交叉。
“您說。”
莊白慈深躺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悠閒自在。
“透過以往的檢查報告,您不止有雙相情感障礙,還是位同性戀患者,您的程度比我們想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