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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白慈知道不能在這兒繼續耗下去,他必須找到出去的方法。
這間房間的牆壁很多拐角,大致走向有點像八卦圖。
鎮壓。
莊白慈冒出這個念頭。
他慢慢走向房間內最後一樣物件。
閻王像。
它掛在壁龕上,膚色漆黑,瞪目繃嘴,俯視陣法最中心的棺材。
閻王像旁邊的燭火是房間內唯一的光源來源,它卻和普通的蠟燭燃的燭火完全不同,柱身上的蠟油依舊保持在原本的高度上。
就好像,這兩支蠟燭,是假的。
莊白慈試著抬手取下神像,後者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
他抬頭思索,最後手現雙刀直接往閻王像砍去。
“噔——”
刀刃與金屬相撞的聲音震響整個房間。
“嗚嗚嗚。”
紙人的尖叫聲又再一次響起,刀風都搖晃不了的綠色燭光此時無風自動,房間內明明滅滅。
莊白慈感覺房間在劇烈晃動,僕人紙人全部轉頭看著他,紅繩上滲出的血液也越來越多,小紙人幾乎要被鮮血浸染。
可這次,紙人不斷吸食紅繩的血液,不知是錯覺,它們的身形龐大了幾分。
一股血腥味從喉頭湧上來,莊白慈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
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多了無數道新鮮的傷痕,身上的白袍印出淺淺的血痕印。
紅繩上的血是他的。
紙人喝著他的血長大。
莊白慈知道,他知道操作錯一次,自己就會被陣法反噬。
直到,死為止。
莊白慈意識到這一點,他隨意用手抹了嘴邊的血跡,笑了。
“刺激。”
閻王像不是陣法的突破口。
那麼說,陣法突破口就在陣法內?
莊白慈這次謹慎多了。
他圍著陣法走了一圈。
陣法內就只有紙人、紅繩和棺材。
紙人可以在其中隨意走動;紅繩就是陣法,剪不斷;棺材,莊白慈看過,就一普通的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