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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皮肉,讓傷口沁出更多的血液。
這一下,向歌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這血怎麼這麼粉紅?”
“應該不是我的錯覺,我的關節也不太靈活了。”
鬍子男人語氣平淡,讓人以為是什麼日常小事。
“看來這些紙人是在準備些什麼。”賀戴旭看著窗戶上投影的紙人,他們走路發出拖拖的聲音,“它們在揪著我們不放。”
黛藍色的烏雲擋住了月光,蘇府的白霧愈發濃厚。
沈羨安看著帶著自己奔跑的向歌,周圍氣溫降得他忍不住哆嗦一下。
“還沒有到嗎?”
周圍暗淡下來,沈羨安連向歌都看得模模糊糊。
“快了。”向歌說,“賀戴旭說他見到莊白慈往這邊走了,他就是不想救莊白慈才跟你說沒看見的。”
“嗯。”
沈羨安繼續問他:“齊乾是誰?”
“你糊塗了嗎?”向歌在前面笑著說,“就是那個留鬍子的玩家啊。”
他話音剛落,自己胸口處多了一個大洞,血液往外流。
“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沈羨安手中的刀子又捅進去了些,他目光銳利,“你又是誰?”
“為什麼知道我們是玩家?”
向歌的臉慢慢蛻變,一半是女鬼的真面目,一半仍是向歌的臉,格外可怖。
她眼中怨毒:“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開始。”沈羨安扯出手中的刀,他為了保險用的是桃木刀,“那個鬍子男人就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
“所以,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沈羨安追問。
女鬼喉嚨內發出赫赫的聲音,她繼續看著沈羨安:“看來還是小瞧你了。”
女鬼的身形慢慢消散。
“可惜,你還是不能夠殺死我。”
“莊白慈在哪?”
沈羨安看女鬼要走,想用符紙困住她,竟一點用也沒有。
“他啊。”女鬼詭異一笑,“你救不了他。”
“咕嚕嚕。”
莊白慈撿起被他踢到的東西,他用燭火一看,是蘋果。
“他必死無疑。”女鬼的聲音消散在空中,“作為閻王的祭品都是要死的,沒有例外。”
“拿蘋果,捉迷藏,迷路的小妹妹呀,帶著蘋果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在莊白慈撿起的時候,周圍唱起了這段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