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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一下就飛走了。”
路上，向歌也很鬱悶。
“誰知道他怎麼有這麼大的執念。”
“這個確實很奇怪，按理來說，看到了女鬼亡魂就該放下了，怨念不會這麼強大。”賀戴旭沒有生氣，他還照顧向歌的情緒，“你聽到了什麼？”
向歌這麼說出來就是想試探賀戴旭的反應，見他沒有責怪的意思，鬆了口氣。
“他說，來不及了。”
賀戴旭聞言點頭，沉思起來。
“副會長，你是怎麼知道他是男鬼的？”向歌追問。
“首先，蘇將軍是擺了陣法是吧，聽他的語氣應該是陣法生效了，為什麼之後還是有蘇府的人死亡，那麼就說明這個陣法鎮壓錯了鬼，騷擾他們的不是女鬼，而是其他的，這兒還有誰對蘇府仇恨度高，那就是女鬼的前夫了。”
“那個男鬼在幻境中用女鬼的皮囊，就是讓他們記住被他們害死的女人，只是對方把這個警告看成了索命。”
賀戴旭有問必答，還好脾氣反問：“聽懂了嗎？”
向歌點頭，他繼續說：“莊白慈說人燭善幻境，也就是我們聽到的歌聲就是人燭帶來的嗎？”
見賀戴旭給了肯定回覆後，向歌又說：“所以這些人燭就是拿女鬼的身體煉製成的是吧。”
剛說完，賀戴旭停了下來。
向歌順著賀戴旭的眼神看過去，他們按照羅盤指示到達了宗祠門口。
“您怎麼一直看這盞蠟燭？”
沈羨安不敢多用，稍微塗了點後，放在了自己的系統面板內，進屋就看到莊白慈仍拿著白蠟燭在看。
“你說人燭是會禁錮靈魂，那麼這些蠟燭禁錮的就是女鬼的靈魂，讓她的魂魄成為孤魂野鬼。”
莊白慈搖晃蠟燭，房間內的光源隨著莊白慈的動作晃動。
“不過這個看起來就是傳說。”
因為女鬼在他們眼前消散了，說明這個傳聞是假的。
“那個男鬼又不知道。”
“什麼意思？”沈羨安跟不上莊白慈的思緒。
“這些蠟燭製作是用油脂，用的肯定是女鬼屍體的油脂，女鬼生前帶著他的頭髮，頭髮是男鬼的親密之物，自然是親眼看著他們這麼做過。”
沈羨安聽完直皺眉：“那得有多難受，是誰這麼惡毒，連死人都不放過。”
說完，他想起來了。
“蘇老夫人？”
蘇老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