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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娶人做正妻。
殊不知,轎子坐著的,是他的愛人、他的妻子。
“我回去大病一場,我不能怪母親,她是為了我的前途,我該怪的是自己,沒有蘇少爺的家底,只能被這麼欺負。”
“所以,這個科舉制都改變些什麼呢?”
“蘇少爺落榜無數次,仍舊高高在上,我雖是狀元,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
知郎看著莊白慈,眼中有了迷茫。
他沒打算讓莊白慈回答。
知郎繼續看向周圍,建築古樸莊重,在蠟燭的點綴下,有種視覺震撼。
“這些蠟燭都是沁兒的屍骨,那日我也站在這兒,看著蘇老夫人命令僕人把沁兒的屍體做成一支支蠟燭,她還惡狠狠說。”
“以為死就沒事了嗎?”蘇老夫人手中的龍頭柺杖狠狠敲在木板上,渾濁的雙目看著腳底下早就僵硬的屍體,“該是阿硯的就是阿硯的。”
“生是蘇府人,死也是蘇府鬼。”
知郎緩緩念出這句話,平靜的語氣能聽出絕望。
“她的屍骨不完整了,我怎麼幫你?”
莊白慈提問一針見血,並沒有被知郎這些話語影響情緒。
“我有方法,到時你會知道的。”
“我接了。”莊白慈覺得穩賺不賠,能讓賀戴旭這般失態,一定有原因,“該我問你了,你對於我們的身份,你知道多少?”
男鬼對他知無不言,莊白慈在閣樓待了挺久,下樓梯就看到這一幕。
房間內有打鬥痕跡,倒了不少物品。
在空地上。
賀戴旭用刀子抵住沈羨安的脖頸。
沈羨安半跪在地,衣服雜亂,身上舊傷還沒好,新傷復發。
能看出他曾反抗過,只是技術不如人。
“你們這是上演什麼苦情戲,大義滅隊友?”莊白慈還挺興奮,“我可以加入嗎?”
“男鬼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不然的話,他的命就葬送在這兒了,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賀戴旭沉聲打斷莊白慈的話。
“男鬼說了什麼,你去問他呀,不過他消失了,運氣好的話,還是能問到了。”
“認真點。”賀戴旭手中的武器還是沈羨安自己的,“不然,他就因你而死。”
莊白慈嘆口氣。
“副會長,你既然調查過我,自然該知道我在上個副本被說成什麼了吧。”
他低下頭,如同視螻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