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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續化為光流離開，離開時對著莊白慈的方向揮手。
最後只剩下老主播和莊白慈。
“其實我一直想說，現在他們不在也就放心了。”老主播突然開口對莊白慈，“你之前真的沒有參加過‘主播孵化計劃’嗎？”
“沒有。”
“也是。”老主播歉意笑了，“我看好你，希望你能得到機會出去。”
“不是沒有機會出去嗎？”
他就是因為希望無果才一心求死。
“不是沒機會，是機會太渺茫。”老主播苦笑，“聽說到了總榜前十，進入的遊戲離系統後臺比較近，之前有個說法，系統後臺外面是真實世界。”
“總榜前十，太難了。”老主播嘆口氣，“如果你能出去，能給我的女兒捎句話嗎？”
莊白慈沒有回答，可老主播自顧自說了起來，這句話更像是對自己的留言。
“告訴小佩，爸爸愛她，家裡有楊梅樹，以後別去買外面的楊梅，不衛生，家裡的好吃，是爸爸種的。”
莊白慈面對這種濃厚情感的話語，他比剛才和假校長時還有些拘束。
“我不知道能不能出去。”莊白慈沒有正面回答。
“沒關係，當我是臨死前的胡言亂語也好。”
老主播說完這句話，面板的倒計時結束了。
系統自動為莊白慈點了確認。
莊白慈的身體慢慢化為光流，他目光看向某處，頓住了。
那是石先生。
他一直默默看著莊白慈，可他一直都沒有察覺到。
石先生臉上也消散了同化痕跡，和小時候的照片相比只是褪去了稚氣，他眼神複雜，看到莊白慈看過來後，神態一下認真起來了。
不對，不是所有情景都靜止了嗎？
難道石先生是玩家？
莊白慈眼神驚訝，他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已經退出了直播間。
與此同時。
一個男人在床上悠悠轉醒。
周圍環境廣闊，奢侈的裝飾品隨處可見。
他坐起來，身上的真絲被隨著他的動作聚在一塊。
男人愣神。
【怎麼了？】
系統的聲音在房間內傳出來。
“我做夢了，很真實。”
男人摸著臉頰，手下是人類的膚質。
【這不是夢，是您看到的副本世界，您的意識偶爾會隨機出現在副本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