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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眼裡,你和我是一類人,你說出這些事實,也只會被他們視為汙衊與栽贓。”
“我只問你,你為喻疏野犧牲了那麼多,可得到他完全的信任了?”
“當初的小魚可信任過你嗎?”
“他到現在都沒來救你,不就是預設了你真的吸了毒,靠近他是真的別有目的嗎?”
“……”
“如果他真的還喜歡你,就該在你去到他身邊的那一刻立即和未婚妻劃清界線,而不是任由唐薇告狀,害你入獄。”
夜笙反問道:“我要是不入獄,你哪來的機會和我單獨見面,就算唐薇不告狀,我也免不了要來這裡走一趟的。”
“因為,見不得光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遊先生,你躲得真好。”
能從那樣大面積的攻擊中全身而退,還能在國王眼皮下自由進出審訊室,可不就是躲得好嗎?
遊立危臉色一變,一時摸不準夜笙的態度。
omega扯著蒼白的雙唇笑了笑,虛弱道:“把你手上的刀捅進我的腺體裡。”
“什麼?”
“遊先生知道苦肉計嗎?”夜笙咳了幾聲,弱聲道:“你說得對,我跟你才是同類人,喻疏野跟唐薇甜甜蜜蜜時,我只能在遠處看著,唐薇放暗箭傷我時,他手中拿槍卻不敢像在邊海一樣為我反抗,他把我忘了,我還倒貼著上去做什麼?”
遊立危不確定道:“你這是…想開了?”
“遊先生的病還好嗎?”夜笙放柔了語氣:“我是你的希望,你也是我的希望。”
“夜笙…”
“我可以幫你殺喻疏野,但他已經不信任我了。”
“喻疏野不傻,他懷疑我吸過毒,也懷疑我的標記是藥物所為,檢測在所難逃,但你我都知道,檢測結果一定是正常的。”
“故意毀傷身體以騙取對方信任,從而進行反間的計謀,這就是苦肉計,用你的刀剖開我的腺體,讓他知道我為他受了苦,再讓他知道我的無辜,這樣,才能讓他同情我從而信任我。”
“…你說得很有道理。”遊立危重新握緊了手術刀,此刻,他看著蒼白脆弱的夜笙,卻下不去手了。
夜笙看著他道:“你動手吧。”
遊立危把手術刀逼近自己最為心愛的腺體上,在刀刃觸及面板的瞬間,又心軟地要收手。
“你下不了手,不如讓我來啊。”
喻高卓不知何時站到了遊立危身後,他一把拿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