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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吧。”Omega嫌丟人,終於出了聲。
傅堯諍不聽,還一個勁地安慰著:“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有氣都衝我撒就好,我任打任罵。”
“我叫你鬆手!!”
這一聲已經透出點不耐煩的意味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出了這裡面的情緒。
愛腦補的小護士更是嚇了一跳,開始懷疑下一刻肖乃嶼是不是要家///暴總裁了!
傅堯諍再遲鈍也聽出懷中人不高興了,他當即鬆開了懷抱,小心翼翼地安撫:“你別生氣。”
肖乃嶼根本不想理他,只衝著主治醫生道:“你過來給我做檢查吧。”
“哦!來了!”看戲的主治醫生回過神來,連忙上前例行流程。
一系列檢查下來,結論和昨天在手術室裡得出來的一樣: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我想之前心臟的問題也已經完全好了。”肖乃嶼主動提道。
“什麼?小嶼你說真的?”在場只有傅堯諍知道他心臟有查不出來的隱疾,自然也只有他一人表現出驚喜。
肖乃嶼點點頭:“嗯。以後應該都不會無緣無故犯病了。”
他昨晚又想起許多細節,這心口疼的症狀並不是先天疾病,第一次發作是12歲那年,連帶著高熱不退一週之久,此後每年便總要被這個病症折磨上幾回。
這個病醫生查不出任何根源,發作時也似乎毫無規律,但現在想起來,除卻高熱那一次,後續幾年哪一次不是因為聽了眼前這人的名字或事情而牽動出來的呢?這人雖然隱瞞了姓名來資助他,可自己靈魂深處對傅堯諍的一切都是十分牴觸的,每次發作都是警告。
近到這一年裡,他以假身份接近自己,機場一次,片場一次,被求婚時也疼過,次次都是警告,可他全部都沒能會意,這個軀體裡裝著的明明是個千瘡百孔的靈魂,墜入和前世一樣的愛河時卻還天真似小孩,錯而再錯,就算是重來了一次,還是走上了老路,現在想回頭都難了。
不過他現在想起了一切,記起了教訓,自然也不需要心臟來發出警告了。